小看我长大的,也是B大毕业。”
宋南燊再来电话,同学就直接说:“白茶,你哥。”
白茶从上铺的床上跳下来,汲着拖鞋踢踏踢踏的跑去接电话:“南燊哥?”
宋南燊像是随口一问:“白茶,刚才是你寝室同学么?”
“是啊。”
宋南燊“哦”了一声,又问:“怎么说我是你哥呢?”
白茶很错愕:“那我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
宋南燊忽然觉得滑稽,电话那端传来音乐,反复唱着一句“从头到尾忘记了谁想起了谁,从头到尾再数一回再数一回,有没有荒废”。
他仓皇的说了几句,就摁断了电话。
宋妈妈端着银耳羹进了卧室,看见宋南燊拿着听筒发愣,小心的打量了他的神色:“南燊啊,打电话给白茶?”
宋南燊挂上听筒,过了一会儿才说:“嗯。”
“南燊啊,”宋妈妈在他书桌旁站着,又抬头看他一眼:“白茶还小,你。。。多让着点她。”
宋南燊到底是不忍,点了点头:“妈,我知道。”
宋妈妈离开卧室时,轻轻带上门,宋南燊听到门背后一声轻叹。
同龄的女孩子总是容易变得熟稔,继而分享一些甜美的小秘密。晚上寝室卧谈会,下铺的盛雯雯问白茶:“茶茶,你有没有暗恋过别人?”
对面上铺的李亦冬“切”了一声:“茶茶长得这么漂亮还需要暗恋别人?她只要钩钩手指头,男生还不得像蝗虫似的往上扑啊?”
白茶被这个比喻呛到了,又咳又笑之后说:“再美的人,如果别人不爱她,那她和一张名画也没有什么区别。”
白茶的语意里有淡淡的哀婉,寝室里的女孩都静下来,白茶轻声说:“我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六七年,但他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到最后,他让我放手,想想真是伤人啊。今天古汉语的老师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可以死,死可以生,而我生生死死都经历过了。”
终于可以面对,他不爱她这个事实。她曾经把最美好的摆在他面前,可他不要,他要娶另一个女子,而他从来也没喜欢过的那个她却不知生活该怎样继续,她是个死脑筋,一直都是。
“可是,”白茶说:“我却做错了事,伤害了很多人,包括他。想要悔改,想要补偿,却已经来不及。”
周末的时候,白茶正在整理要带回家的东西,宋南燊电话打过来:“我在你宿舍楼下。”
白茶拎着包,气喘吁吁的跑到宋南燊车边。宋南燊接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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