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夜曲分别从鲁宾斯坦和毛里奇奥波利尼的琴键上流淌出来,一样华丽的基调,宋南燊的那阙夜曲是贵族式的优雅疏离,宋北良的却是富于男性魅力的明快爽朗。
就像现在,她虽然看不懂台球,却觉得宋北良俯身的姿势和眉宇间的气宇轩昂十分帅气养眼,而宋南燊坐在那里,内敛而温润,脸上专注思考的表情很迷人。
她不得不感慨,他们这群人总是能把很平常的事情经营出令人心折的味道。
白茶喝了口果汁,身边忽然坐下一个女生,她认出来是一直坐在宋南燊后面的那位。女孩化着亮眼的烟熏妆,爽朗的朝她笑了笑,她也回以一笑。
女孩问她:“你也是学舞蹈的吧?”
白茶不知如何回答,含糊了一句:“嗯,学过很多年。”
女孩说:“我就知道我感觉不会错,怎么原来都没见过你?”
白茶愣怔了一下:“哦,我第一次来。”
女孩仔细的看了看她:“你多大了?满十八了么?”
白茶咽下蛋糕,笑起来:“我肯定比你大。”
女孩不信:“我是这里最大的,都二十了,你看见那边那个女生没有?”她指了指台球桌边的一个戴着贝雷帽的长发女生:“她才十七,这里她最小。我看你跟她差不多大的样子。”
白茶说:“你们都是同学?”
女孩抽出一根烟点燃:“是啊,只有她,”她又指向刚才最小的女孩:“她是学小提琴的。”
女孩问白茶:“要不要来一根?”
白茶摇头:“我不会。”
女孩眨眨眼,摸了摸白茶柔软的发梢:“没事,慢慢学着点就好了,不然你也是要被逼着在这里吸二手烟。”
白茶吃完了提拉米苏,又端起芝士蛋糕,女孩在一旁默默的吸烟,突然说:“你吃这么多甜的,不腻么?”
说完,她站起身走到牌桌上拿起一碟话梅鸭舌递给白茶:“吃点咸的换换口味。”
白茶接过话梅鸭舌,女孩又重重坐下来:“你别跟这些人客气,不然就是瞎浪费表情,反正他们也不在乎,你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白茶很同意:“嗯,的确。”
话梅鸭舌很入味,白茶连吃了好几个,问女孩:“你不吃么?”
女孩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刚才我吃了一碟,实在吃不下了。”
白茶呵呵的笑,女孩站起身从冰柜里拎出两瓶嘉士伯,手势利落的把瓶盖撬开,递给白茶一瓶:“来,喝点。”
白茶接过酒瓶,女孩碰了碰瓶身:“我挺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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