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良眼明手快,一把揽住白茶的腰。
白茶怔了怔,手忙脚乱的从宋北良怀中退出来,低低的说了句:“谢谢。”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白茶已经走掉了。
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只是背影已叫人魂萦梦绕,怎当她秋波一转,便是铁石人也意惹情牵。
原来戏词里也不全是戏言。
宋南燊应酬了几拨人,在厅里转了一圈,不知道白茶去了哪里。他觉得今晚似乎状态格外不好,没喝几杯已经微醺,不是深沉的醉意,只是一种似醉非醉的眩晕,连带着胸腔里也满是郁结,他有一瞬间,甚至生出一种冲动,他迫切的想将白茶带走,立刻带走,一秒也不想耽误。
走到一个拐角,宋南燊看见虚掩的门,他推开门,外面是花园。清冷的月光里,他顺着一条碎石小径往花园深处走去,走到一个葡萄架后,他看见不远处淡黄色灯光下,白茶披着一件深色大衣坐在秋千上,秋千轻轻晃动,而她微仰着脸,信任而依赖的看着前方斜倚着秋千架的男子。
宋南燊隐在暗处,心中猛的一沉,他听到男人说:“小茶,我们大家都是。。。希望你幸福的。”
白茶声音绵软:“我知道,二哥,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
是白君慎,宋南燊松了口气,转了个身,背靠着葡萄架。
沉寂了一阵,白茶又开口:“二哥,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白君慎安静倾听,白茶笑了笑,笑声里有种难言的苦涩与凄凉:“我最后悔当初介入南燊哥和他女朋友之间,我是他们俩不幸福的罪魁祸首,我想我也活该得不到幸福。”
白君慎对这些事非常清楚,虽然隔着太平洋,但他只有这一个疼爱万分的妹妹,他看着白茶出生,他了解她成长的每一步,他亲眼看见她长成了容色倾城的女子。白君慎和所有白家人一样,从来以为白茶会一生平顺喜乐,怎知她尚青春年少就已几经坎坷,这算不算造化弄人?
“二哥。”白茶说:“我很小的时候就看了《傲慢与偏见》,里面说将感情埋藏的太深有时是件坏事,如果一个女人掩饰了对所爱的男子的感情,她也许就失去了得到他的机会。所以我一直认为爱一个人是要去尽力争取的,我曾经很笃定只要我竭力去争取,南燊哥一定会爱上我。可是。。。”
白茶想起那个周日的午后,又想起宋南燊和陈千瑶住的破旧房子外那条被风吹得哗啦啦直响的褪色床单,那是她少女时代无望的爱情。
那种绝望,那种痛彻心扉让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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