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以为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一年,宋父升职,即将离开江南。
南燊刚刚高考完,北良准备上高一,他也被他家老头逼到青海去当兵。临行前一晚,他们在学校拐角的小餐馆背着大人喝酒,三个人都是一边为了未知的前途磨拳搓掌的兴奋着,一边又为即将到来的离别惆怅着。
他们喝着酒聊到深夜,聊往事,聊前尘,什么都聊遍了,最后聊起女人。自古江南出美女,他们学校漂亮女孩不少,肌骨里都浸透着水乡的温婉。那时的他们正值青春,少年鲜衣怒马,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仗着不俗的家世与人品,等闲的女孩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品评起美女来,也极为苛刻。
那样张扬与骄傲的三个少年,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遇上一个女子,脸若桃花,眉似弯月,而他们在她面前小心翼翼,恨不能挖出心放在她面前,唯恐错待了她。偏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急躁夹缠在里面,整个人随着她的笑靥、随着她的眼泪,起起落落,时冷时热。
这样的卑微,是爱吧?
从小就有贴上来的女孩,看得多了,难免有些厌倦。周围也很多例子,他们这样的人,事事如意,偏婚姻大事往往不尽人意。所以厌倦之外,还有淡淡的认命。
曾经有人对他说,徐少,你就可劲折腾吧,你只是没有碰上那个能克你的,到时候,要你生还是死,还不是人家一句话。
他嗤笑,行,那我等着啊。
心里也有一点好奇,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又会是谁?
原来真的有,可,如果,他能选择,这一世,他宁愿从来碰不到这样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华山畿》
华山畿,
君既为侬死,
独生为谁施?
欢若见怜时,
棺木为侬开。
(《古今乐录》曰:“少帝时,南徐一士子,从华山畿往云阳。见客舍有女子年十八九,悦之无因,遂感心疾。母问其故,具以启母。母为至华山寻访,见女具说闻感之因。脱蔽膝令母密置其席下卧之,当已。少日果差。忽举席见蔽膝而抱持,遂吞食而死。气欲绝,谓母曰:‘葬时车载,从华山度。’母从其意。比至女门,牛不肯前,打拍不动。女曰:‘且待须臾。’妆点沐浴,既而出。歌曰:‘华山畿,君既为侬死,独活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棺应声开,女透入棺,家人叩打,无如之何,乃合葬,呼曰神女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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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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