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燊和白君守决定和白仲安一起离开,白君守偷偷的问白茶:“小妹,你真的不爱宋南燊了吗?你爱上北良啦?”
“我不知道,”白茶说:“哥,你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死相依的时刻,你体会不了,经历过那样时刻的感情里不光有爱,还有很多其他的情感。我现在对北良哥就是这样的,我只想陪着他,我相信我和他之间的感情足够消耗一辈子了。其他的,我不愿意想太多。”
白君守长久沉默,白茶叹息:“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时候,我们错过一些人,是为了遇见另外的人。”
丁小海也被白仲安一起带走了,临走前,丁小海说:“白老师,我知道你要照顾宋叔叔,等宋叔叔好了,你们就来找我。”
丁小海已经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白茶每晚都会等他睡着再离开,有时候给他念一些故事书,偶尔丁小海会问:“白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回坝里?”
白茶无言以对,丁小海从来没有问过他爷爷和奶奶,只是越发沉默,他本来就是早慧的孩子,现在更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白茶说:“小海,要好好听大人的话,等到宋叔叔做完手术,我们就回来。”
丁小海有些为难:“白老师,徐叔叔说等你走的时候再把闲闲交给你。”
白茶怔了怔,说:“好,徐叔叔一定会把闲闲养好,小海不用担心的。”
有一次,白茶送徐行简下楼,在他的车里看见了闲闲,它已经变胖了很多,趴在方向盘旁边正在打瞌睡,见到徐行简,撩了撩眼皮,又眯眼睡着了。
丁小海想了想,说:“好吧。”
宋南燊和白君守离开后,徐行简也跟着部队到灾区第一线,整层楼一下就空了下来。过了一周,有一天,白茶早上从洗手间出来时,觉得人生一片灰暗,她又要遭受好几天疼痛的折磨了。
因为这个原因,她耽误了一会儿才去宋北良的房间。护工刚走,宋北良闲适的靠在床上,正在看报纸,问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白茶看了他一眼,突然很有怨念,她说:“我心情很差。”
宋北良说:“那。。。要不要我给你念个笑话?”
“笑话?”白茶挑了挑眉头,宋北良指了指报纸:“这个上面的。”
白茶凑过去,过了半分钟,她哈哈大笑,直到把肚子笑疼。白茶疼的直吸气,宋北良紧张的看着她:“怎么了?”
白茶咬牙切齿:“都怪你,让我看什么笑话。”
生理期的疼痛与别样的疼痛不一样,是一种纠结寒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