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碰头的躺着,宋北良才发现白茶手脚冰冷,便伸手握住了白茶的手,白茶想了想,拽过宋北良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绵绵暖意渗入肌肤里,疼痛缓解的一刹那,白茶几乎要哭泣:“太舒服了。”
宋北良不敢动,白茶在被子里拱了拱,没多久就睡着了。
宋北良看着白茶近在咫尺的甜美睡颜,忽然想起曾经看见过的一首诗:传说中有一种荆棘鸟,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界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她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歌喉。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
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白茶一觉睡到中午,吃完午饭,她站在窗口望着下面的花园,那里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白茶转头对宋北良说:“外面的阳光很好。”
宋北良说:“要不,你带我去下面转转?”
白茶说:“可以吗?”
“坐轮椅好了。”宋北良伸手摁铃,“我叫护工来。”
白茶看向房间角落的轮椅,用力咬着下唇,宋北良说:“没关系,反正也是要习惯的。”
宋北良在护工的帮助下吃力的坐上轮椅,白茶在一旁搭不上手,她觉得抑郁又烦躁,外面的阳光似乎也不那么明亮了。
一直到白茶推着宋北良进电梯,宋北良看着电梯里跳动的数字说:“我大概是一辈子都离不开轮椅了。”
白茶觉得黯然,原来宋北良也不像他表现的那样不在乎,她说:“没关系啊,反正我陪着你。”
宋北良不说话,白茶等了等,又开口说:“其实,很多时候,两个人比一个人要容易很多。就像我,我每个月,嗯,那个,都会很疼,原来都是一个人抗着。你看,今天,有你在我旁边,我就没那么疼了。”
宋北良笑了笑:“你的,嗯,那个,其实一个热水袋就可以了。”
白茶说:“不一样,不一样的,有热水袋只是身体不冷,但你在我旁边,不光是身体,连心都不会冷了,就是,从里到外,都暖。”
白茶说的断断续续,这样不连贯的安慰,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她嗫嚅:“这个,我不会安慰人。”
宋北良说:“我觉得好受多了。”
在伤痛的时候,对的人比对的话有用。
花园里果然阳光灿烂,偶有微风轻拂,景色十分怡人。白茶坐在草地上,靠在宋北良的右腿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ipod,对宋北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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