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很烦心的事,不由皱了眉。
白茶趁机靠近宋北良的耳边,说:“要不,我们干脆。。。结婚吧。”
“什么?!”宋北良疑心自己听力出了问题。
“结婚啊。”白茶一脸坦然,说的就像去街角打瓶酱油一样简单,“那样我们就可以整天在一起啦。”
“再说,”她理直气壮,“医生说了,你现在还不能自己穿袜子,难道你想阿姨那么大年纪给你穿袜子?宋伯伯也不能吧?南燊哥每天那么忙,所以算来算去,只有我啦。”
宋北良苦笑:“是是是,大小姐,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结婚也应该算一件大事?”
“当然是大事啦!”白茶很赞同。
“那就不是我们说结婚,立刻就能结成婚的。”
“我们先领证呗。”很显然,白茶已经想的很清楚了,“等到时候合适,我们再举行婚宴。”
宋北良忽然想起白君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小妹最傻也最精,执着的劲头最傻,算计起来最精。
他微微一笑,可他就爱她那股傻劲儿,又爱她这样的精明。
白茶凑近了,宋北良闻到一股细细的香气,他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入她的肩头,深深的嗅了一下。
白茶软软的腔调好像小手一下一下挠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一时觉得春深似海,一时又觉得火云如烧,他的四季都乱了。
白茶说:“怎么样嘛,北良哥。等一回去,我们就先领证,好不好嘛。”
“可是,我还没有求婚。。。”
“是呀,宋老师,你要好好计划一下怎么向我求婚,如果我不满意,我可是要拒绝的。”
两人笑闹做一团,白茶在宋北良的嘴唇上尝到梨子甘甜的味道,她伸手拿牙签也戳起一小块,正准备往嘴里送,宋北良“啪”的一下打掉了她手上的梨子。雪白的梨掉到玻璃盘里,白茶纳闷的看着宋北良,宋北良又亲上来,嘴里嘟囔着:“分梨,分离,不好。”
白茶笑他,真迷信。
他也曾经觉得这样的老话真是无稽之谈,可越是缠绵旖旎越是小心翼翼,他这样患得患失,唯望今生永不分离。
临回去之前,徐行简来送行。闲闲趴在徐行简的怀里,大概是和他待的时间久了,闲闲居然也养出了那样一种骄矜傲慢里带着一丝憨直的古怪气质,特别是看人的目光,早已不再深沉了。
白茶很为难的看着这只打上徐行简烙印的猫,徐行简说:“我帮你养着呗,反正一只猫而已。你要想它,我每次开车去就带上它。”
宋北良也劝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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