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白茶照镜子时惊见自己神态里不自觉已经有了为人妇的娴静温良,她问宋北良:“有没有觉得我变得成熟了?”
宋北良正在看文件,只抬了抬眉毛:“在我眼里,我老婆永远都是十八岁。”
白茶抽开他的文件:“宋老师,结婚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满口甜言蜜语?这么看来你哄女孩子很有经验嘛。”
“老婆,冤枉啊,”宋北良笑,“快看看窗外,有没有六月飞雪?”
“呸,六月早都过去了!”白茶说,“再胡说,把我惹急了,晚上就不给你做饭。”
宋北良搂住白茶:“老婆,不吃晚饭我晚上就没有力气了。”
“嗯?”白茶不明白,眨了眨眼。
宋北良贴的更紧了:“老婆,你知道的,晚上一般我比较辛苦一点。”
白茶拍开宋北良的手,望天长叹,男人啊男人,无论表面上多么像老实忠诚又顾家的大狗,其实本质都是好色邪恶的狼。
宋北良无视白茶趋于爆发的恼羞成怒:“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可是,老婆,你那次太主动了,为夫也不方便拒绝。”
白茶大叫一声,落荒而逃,身后是宋北良嚣张的大笑。
白茶不止一次的郁闷,明明是宋北良占尽便宜,怎么变成了她主动?
结婚前,她十分清楚结婚的终极意义,也设想过如果碰上那么一个良辰美景,一切水到渠成,实在不失为一件美事。
起先,宋北良的腿没有完全康复,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理疗复健上。宋北良意志惊人,无论多么疼多么难受,他每天都会坚持在院子里走一段时间。白茶虽然心疼的要命,但也只能陪着他在院子里走,看着他从最初用拐杖支撑着慢慢走,到丢掉拐杖一步一步艰难前行,他的左腿终于能够微微用力。
两人就这样不离不弃的互相支撑着,浓情蜜意之时,耳鬓厮磨之间,总难免遇到差点擦枪走火的状况。随着宋北良康复的情况越来越好,他们离擦枪走火也只有堪堪一步之遥。
白茶心里很忐忑,她一直隐约记得好像谁曾经告诉她,第一次会很疼,比最初跳舞时拉韧带还要疼,拉韧带啊,当时幼小的她觉得生不如死,居然比这还要疼?
这种事情是不可以找长辈,包括她那几个嫂子求证的,她不想被笑死。想来想去,白茶给顾爽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里期期艾艾:“这个,顾爽,那个。。。”
“什么呀?”
“就是,那个,第一次。。。”
“哪个第一次?”
“那个,那个,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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