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与欢乐。就连我身边的老先生都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刚才想起家乡的麻糕,这下无论如何要回去尝尝。”
我不由笑出了声。
领了行李出来时,老先生对我说:“小伙子,遗憾要早点了结。”
我点点头,朝他笑了笑。
转过眼,我看见满脸焦急的北良与白茶,白茶见到我,眼中一亮,继而眼泪簌簌而下。我顿了顿,北良已经搂过她,温柔的说着什么,白茶靠在北良怀中轻轻抽泣。
那一刻,我知道也许直到我死,也不会让她知道我爱的人是她,从来都是她。
番外之冬雪
徐行简刚去青海的那一年冬天,他们连队驻防的地方几乎不间断的下了一个多星期暴雪。自小生活在江南的徐行简连做梦都不会梦到那样大的雪,只要一出营房,狂风就裹挟着比鹅毛还要夸张的雪片兜头兜脸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也让人绝望。
可这样的天气,他们每日里的任务还是照样要完成。周末的中午,雪下的小了一些,天边微微放亮,他刚到营房岗哨执勤不久,远远看到有一个小黑点在白皑皑的雪地里移动,小黑点顺着被积雪覆盖的山路渐渐靠近,他才看清是一个穿着厚厚棉袄的人,那人从头到尾都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的睫毛上落了一层雪花。
原来是个女的,徐行简想。
女人到岗哨,撑着墙喘了一会儿气,走近几步,拍了拍窗玻璃。那时徐行简还是新兵蛋子,警觉性很差,直接打开了门说:“进来说吧。”
女人也没客气,一闪身就进了岗哨,走到炉子跟前,一把扯下厚围巾,徐行简愣了愣,原来是个好看的姑娘。
还没等徐行简反应过来,姑娘一下子就跪在他跟前。他吓坏了,倒退了好几步,那姑娘抽抽噎噎的说着话,大概是很着急,说话颠三倒四还夹杂着方言。徐行简连蒙带猜才明白,原来是姑娘的弟弟牧羊的时候被大雪围了,姑娘是来找解放军求救的。
几乎每次下暴雪,当地老乡都会找驻防部队救人或是救牛羊。听了姑娘的求救,徐行简立刻就报告给指挥部,指挥部派出车按照姑娘提供的情况,沿着她弟弟平时放羊的路线搜寻,没多久就找到了少年。因为营救及时,少年仅仅是局部冻伤,其余情况都很稳定。
等到雪停了,姑娘和她的家人拎着大包小包到连队,徐行简这才知道姑娘叫张梅英,家就在离部队只有几里路的村子里。梅英姑娘在附近一带小有名气,不仅是众口一词的漂亮姑娘,还是个上过县城的高中的有文化的人。
其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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