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有些晕,她觉得做家长真是好难,偏偏这俩还都是她自己的孩子,她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既然这样,那注意安全措施,我不想这么早给你们带小孩。”
“妈——”宋若窈瞪大眼睛,一脸要羞晕过去的表情,“你说什么呢!”
白茶暗自生气,死孩子,你妈我都还没晕呢,她看向丁小海,丁小海挠挠头:“我们知道了。”
从酒会回到丁小海的公寓,宋若窈歪在沙发上,丁小海搂着她看财经新闻。正看到道琼斯指数八个月来首次上涨,宋若窈猛的坐起身:“要是我怀孕了,我就要生下来。”
丁小海一时没回过神,眨了眨眼,才笑道:“好啊,就怕我被叔叔追杀。”
宋若窈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乱讲。”
丁小海的手忍不住钻到宋若窈雪纺衫下,抚过她凝脂一般的肌肤。宋若窈拍了拍他的手:“喂,别乱摸啊,小心我摸回来。”
丁小海大笑着把她压在沙发上,把她的手牵到一个地方:“我不介意的,多摸摸。”
宋若窈尖叫:“流氓!”
丁小海吻上她的锁骨,嘴里含含糊糊的说:“还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试试?”
和宋若窈在一起,丁小海才真正明白余乐宜为什么说不知道他的心在哪里。每次和若若,他都觉得酣畅淋漓,这样的极乐和放纵里甚至带着一丝可耻的堕落,可若若的身体好像带着魔力让他沉湎到不想放开。
在这曲感官与灵魂合奏的乐曲最高音的地方,他总是恨不能把若若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一遍又一遍在若若耳边喘息:“若若,若若,我爱你。”
他终于明白了爱情的意义,不是感官的快乐,也不止于婚姻的结合,甚至不是爱情本身,而是在所爱的那个人,那个世界上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