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语的严重性。
这些事他向来是知道的,在家里也对年太太再三敷衍,无奈这绿芙蓉实在太水灵,媚眼如丝,这阵子酥得他脑子都乱了,才作出光天化日带她逛公园坐露天雅座这种事来,竟被宣怀风抓了现行。
心里那分懊悔,无法用笔墨可形容。
年亮富几乎要指天发誓般的咬牙保证,「我今后一定每日按时回家。」虽然知道身边的绿芙蓉一定脸色不好看,但这个时候,他是绝不敢再把眼睛瞄到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去的。
宣怀风敲打到这一步,也不好再说什么,问:「下午还有公务吗?」
年亮富知道,这是催他快点回署里做事了。
他身为一处之长,平日里不知受多少奉承,被宣怀风公事公办一番,心里大叫晦气。奈何这个小叔子,和他顶头上司白总长关系非同一般,这个瘪自己是必须吃的,还要挤出一脸欣然的笑容,点头说:「正是,我那边还有公务呢,要赶着回去办了。三弟,绿芙蓉小姐,公务在身,亮富不能久留,恕罪,恕罪。」
宣怀抿说:「姊夫放心吧,我送她回家。」
绿芙蓉冷冷瞅了年亮富一眼,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年亮富一走,宣怀风目的也就达到了,估计姊夫至少会老实一阵子,他和宣怀抿本来就话不投机,更不想和那叫绿芙蓉的女子牵扯,说了几句门面话,就带着宋壬他们回包厢去,吃完饭,会了帐,惦记着和黄万山的约定,匆匆往西城门去了。
这边露天雅座上,就剩了宣怀抿和绿芙蓉两人对坐。
绿芙蓉固然心里不是滋味,宣怀抿心情更是恶劣,他和这二哥是天生的仇人,从小就被宣怀风处处压制,到现在,境况竟是越发可恨,看着宣怀风潇洒从容,被护兵亦步亦趋地跟着,如此矜贵,大感气愤。
侍应上来收拾了桌上的残碟,询问是否还要点什么。
宣怀抿摇摇头,摆手叫侍应走开。
绿芙蓉有些惧他,见他脸色阴鸷,更添了一分小心,等了半日,才试探着说:「你既然不点吃的,不如我们离了这里。太阳越发大了,坐在树荫底下还是热,晒病了倒不好。」
宣怀抿若有所思,好一会,才把眼睛微微往上一抬,盯着她问:「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绿芙蓉踌躇道:「这事哪有这么容易?我试着哄过他两回,他都不肯尝。抽大烟倒也算了,海洛因的药效何等厉害,别人不知道,他一个缉私处处长,能不知道?」
宣怀抿不耐烦道:「年亮富算什么玩意儿,你这样一个大美人都哄不了他,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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