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算要挨打,至少先让我吃点东西。」
白雪岚一把拉了他,就拽到自己怀里,逼他坐在自己腿上,沉着脸问:「这都什么钟点了,还没吃午饭?该死。宋壬也是个吃乾饭的,他就不知道看住你。你也够可恶的。」气得在宣怀风项颈上咬了一口。
一边咬得宣怀风直蹙眉,一边伸手扯摇铃,等听差进来了,才像沉迷于撕扯猎物的野豹终于大发慈悲的松了口,抬起头说:「叫厨房快弄点吃的来,不要太荤腥,不要伤胃的辣东西,要软和一点的菜。」
等听差一走,他又把嘴抵回刚才那片诱人的软滑细腻,齿磨唇吮,从脖子啃到下巴,下巴吻到唇上,猖狂一气,亲得宣怀风呼吸紊乱,双颊绯红。
最后,还不甘心地轻轻咬了咬宣怀风又挺又漂亮的鼻尖,才问他,「那一大早急急忙忙的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管家说好像是你的朋友出了事,偏偏他又听一半听不见另一半,乱七八糟的说不清。」
宣怀风呼吸还未平缓,嗓子带了一点性感的沙哑,低声说:「是我一个叫黄万山的朋友,被警察无缘无故抓了。」
便把去监狱把黄万山保释出来,又因为腿伤,送去医院的事大概说了一下,最后说:「栽赃陷害,毒打被捕者,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白雪岚说:「这算什么天大冤屈?实话说,你朋友已经很幸运了,出来只断了一条腿,没让人把舌头割了。他这舌头也真的能惹事,上次赏荷会上,把火烧到我身上的就是这一位吧?」
宣怀风说:「人家已经够倒霉了,你不要记恨这些鸡毛蒜皮。」
白雪岚说:「我不是记恨,只是举例。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就是个祸根。得罪我还不打紧,得罪别人,别人就放不过他。」
宣怀风说:「谁说得罪你不打紧,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人,我看就是你。」
他这话本是随口说笑,一出口,却骤然想起大兴洋行的事来,无来由一阵心跳。
笑容也渐渐淡了。
白雪岚问:「你一个上午,就都去陪你那断了腿的朋友了?」
宣怀风说:「不全是,我还去看了白云飞。他也病了,很巧的是,也住在那一家医院,还刚好住了我上次中枪时那一间病房。我去看他,闲聊起来,忘了时间,等走的时候一看表,才知道两点钟了。再去布朗医生家空跑一趟,就回来了。」
白雪岚也很意外,问他,「怎么白云飞住院了吗?上次赏荷会他也有来,竟然没点声响就病成这样了?」
宣怀风说:「上次我就觉得他气色不好,问他,他又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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