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亮富便坐起来,从床头抽了一根香烟,衔在嘴里,吸了两口,又随手在烟灰缸里按熄了,仰头想了半晌,对绿芙蓉说:「你再给我卷一枝吧。」
绿芙蓉拿薄被单掩着胸口,侧坐起来,有点吃惊,要劝他,又忽然想起宣怀抿的话,拉不了这男人下水,自己一家四口都要断药的,那真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她迟疑了半天,才低声问:「你是真的要,还是哄着我玩的?」
年亮富说:「当然是真的要。」
见绿芙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