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她拉了拉衣领,将颈项包围在毛衣的中央。
猛地侧转头,她看见了顶楼窗口处的那抹身影——是九天!
凝望着他,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动作和他告别。语言障碍可以用纸笔、计算机、眼神、动作来克服,可生存观念所造成的差距却让他们只能这样远远地望着彼此,却无法找到心之交点。
打开窗户,九天的手高举了起来。他的手上套着那只小狐狸布偶,小狐狸冲着顺顺摆了摆右手,那是“再见”的意思。
将手插在口袋里,顺顺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嘴唇的形状一字一字清楚地吐出:“我、很、高、兴、认、识、你”。
就在这个时候,上天开着车过来了,帮顺顺将行李放在后备箱内,他为她拉开了车门。当车缓缓驶出骆家大宅的时候,顺顺情不自禁地遥望向那个窗口——
他在笑!还是那种微笑,淡淡地盈在他的眼中,就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他,还是她的“晴天公仔”吗?
送走了顺顺再次回到家中,骆上天站在顶楼工作室的楼梯口,迟迟没有上去。从他现在的这个方向可以清楚地看见九天每个细微的表情,此刻的他正在用心地修复那个有些破碎的万花筒,他修得很认真,每个细小的地方都不放过,是想让它恢复到原来的完美无瑕吧?
缓缓地走到他的跟前,上天打起了手语,“我已经送她回去了。”拉过一个坐垫,他坐在竹席上玩起了桌上的拼图。
九天的内心有些困惑,拉拉哥哥的衣袖,他比划起来,“追求轻松平静的生活,是不是个错误?”“你认为顺顺不想过平静的生活,是吗?”上天不仅没有回答反倒问起他来。
第25节:爱在第九天(25)
这个问题让九天很困惑,“我原以为她是最自由,最快乐的,就像天空中的鸟,可是……”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鸿沟有多大有多长,所以他没有贪图爱情可以把她困在他的身边。他只能刻意放慢工作的脚步,这样他们就可以相携相伴多走一段旅途。哪怕只是多走一步,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奢华的享受,难道就连这点快乐她都不愿授予他吗?
“鸟也是有束缚的,它再飞也飞不出天的囚牢。”毕竟他没有切实地面对整个社会,上天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现实中生存的考验。
当务之急不是解决他们的生存态度,而是帮顺顺追回她的梦,错过了这一次,恐怕顺顺真的要放弃了。停下手中的拼图,上天指了指这一块块的图片。“如果现在有很大很大的一块拼图,你花了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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