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了。”秋虹笑道。路鸣刚要说什么,又听秋虹说,“你还不如给我讲个笑话,解解闷吧。”
“遵命!”“啪”地一声,路鸣立正站好,行了个军礼。
“那你讲呗。”秋虹羞羞涩涩地说。
“这个笑话你可能听过的,不过现在说说也还是蛮笑人的。一对父子,从我们山冲里来到了武汉,第一次见到了长江大桥。儿子对老子说,爷,这武汉长江大桥建成莫要三十块钱吧?这儿子担心说多了,心里怯生生的。那知儿子的老爸,大声嚷道,娃儿,你怕说得罢,这武汉长江大桥最屁也要三百块才能修得起”
“呵呵,你是在鄙薄我们冲里人吧?”
“秋虹,是真有这回事!绝没有虚构!”
“呵呵,还有吗?”
“当然还有,要听吗?”
“你讲我就听。”
“那好,我讲好了。”
路鸣开始讲起了另一个笑话,很真实的笑话。
3
两间半小平房建在冲里的山腰上。秋虹的父亲叼着一根烟坐在屋檐下。虽是叼着一支烟,口里并没有闲着:
“兰兰和秋虹一同去的,兰兰已经寄了好几万回家,喏,她家的新瓦房明日就竣工了。咱家的秋虹简直就是活傻瓜,她兰兰能的,为么事她就不能?!还不都是平日你向她灌输的陈腐观念在作怪。都么时代了,你还要娃儿三从四德、还在要娃儿缠裹脚,你怕是还是过去那个时候?!”秋虹的父亲朝里屋发着满腹的牢骚。
“兰兰是发了,可她又落得了一个么事好名声?!还不都骂她婊子狐狸精,专门在外勾引男人,她那是在卖身。”躺在床上的秋虹的母亲,呻吟着辩解道。
“那才叫本事。如今还有哪个看重贞节牌坊?!只要能捞到钱,有么事做不出的?!”秋虹的父亲,吐着烟圈,回敬道。
“那你去卖呀,我不阻止你。你咯老皮老骨头个老家伙,把你拿香油炸了喂狗,你看看狗它啃不啃?!”秋虹的母亲也是不肯轻易缴械的。
“我说不过你。你莫让秋虹死回来,你让她把做房子的钱赚足了后再回来。今年春节你就和她说,让她莫回来过年,省几个路费我抽烟喝酒。”秋虹的父亲说着,很用力的将一口痰朝山外吐去,那痰象尖锐的啸声从山坳里划过。
“你就知道抽烟喝酒打麻将,几亩桔子都是你用去换了酒喝抹了牌,我看病吃药都是用的秋虹娃儿寄来的血汗钱。你想冇想过咱娃儿在外面么样遭孽?!”秋虹的母亲说着抹了一把眼泪。
“那是她有福不晓得享,哪个让她犯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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