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片云彩,却苦了路鸣。秋虹她并不知道自已要去北京,在喝早茶的时候就想告诉她的,然而又怕她有太多的牵挂。牵挂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就象他人所说的幸福,可对路鸣来说是感觉不到的。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因为他有太多的牵挂,对秋虹对小王子还有自已的家。出外闯荡并非说得有小说上所写的那么萧洒,小说毕竟是小说,虽也有真实的成份,但也有渲染的虚构,而自已现时是难得有那份潇洒的心境了。自遇上小王子和秋虹,一切在改变,生活在改变一切。
洪总的老婆珂珂无形中就成了这支广告大军的总指挥。为了节约开支,他们都坐软座,而不是坐卧铺。美其名曰节约闹革命,实际上是珂珂想与路鸣大帅哥多亲近亲近。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而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也因此珂珂也就恰好坐在了路鸣的对面。
没有人形容男子吹气如兰,可能因为自小路鸣身上有种体香,所以路鸣每当开口时就有一种幽幽的香气逸出。说路鸣吹气如兰,恐怕也恰如其分。珂珂就坐在对面,可就苦了路鸣了。虽说珂珂并非天姿国色,但既然是洪总看中的人,那没有几分姿色怎行,那洪总还要不要做人?自然洪总的老婆珂珂就以自已的姿色征服了也还算是相貌堂堂的洪总。表面上一切都是洪总说了算,其实是洪总所说的一切都上不了算。珂珂掌握了财权和人事权,任你洪总和洪总的一班人马想不和她玩、那再么样玩也玩不转哦。路鸣难受呵,难受的是路鸣的心。他不想看,他又不能不看,低头抬头都是珂珂的媚眼,都是那张穷尽天下玫瑰花熬制的红粉涂抹的青春媚笑的脸。
“哟,这一路上怎这远咧,这车也象是老牛拖慢车慢吞吞的,恁是冇点朝气哩。路鸣呵,这么枯坐着可不行哦,要不你讲个笑话吧。”珂珂聒噪开了。
“讲笑话?嗯,那就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一个很真实的笑话。”路鸣说道。
“那就讲撒。”珂珂摸出一支摩尔香烟,叼在嘴上,催道。
“路鸣,你就讲吧。”几个同事也跟着起哄。
“有次我去北京去参加一个大学生演讲辩论大赛。这车是趟汉口到京西的快车。在中途刚好上来一个青年人,是河南的。好象是去北京打工。他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看我身边座位无人,就把大包小包甩上行李架,一屁股坐下来直喘气。过了好大一会儿,他好象也耐不住寂寞似的,和我攀谈起来。你说他问的可笑不可笑?”
路鸣卖了一个关子,顿了顿。
“卖什么关子,快说!”几个同事异口同声地说道。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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