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苍蝇。他起身走到外边堂屋。
“翎子,我手里的五千块是给你爹治病的,你吃点亏送你爹去住院吧。”路鸣忍着愤恨将钱递到秋翎的手中。
“嗯!好的!”见到钱,秋翎同样喜笑颜开。
“婶娘,我走了。”路鸣不再看秋虹的父亲一眼,走到厨房门口对秋虹的母亲说。
“莫忙走、莫忙走,鸣崽,你吃了饭再走!”秋虹的母亲追了出来。
“不了,婶娘。我得赶早,怕天黑。”路鸣边往外走边说。
“过春节,莫让秋虹回,难得出路费,你跟秋虹说说”秋虹的父亲对着路鸣的背影大着嗓门儿嚷道。
路鸣从吹来的冷风里听到这句话,恨得牙咬咬的。他立在山口,僵尸一般地立着。
天,渐渐的黑了。
2
路鸣兜着一肚皮的不合时宜、挟裹着山坳里的冷风,急匆匆地来到了秋虹的眼前。他见到秋虹劈面就是一句:
“哎,秋虹,你是不是你爹亲生的女儿?”
正面露一丝羞怯微笑的秋虹,被路鸣的这句呛人的问话给弄懵了,她脱口而出:
“阿鸣哥,你说什么?”
“秋虹,你爹真不是人!他把你当摇钱树了!”路鸣愤怒地说。
“阿鸣哥,你胡诌呵你!”秋虹的脸涨得通红。
“我没胡诌!你要不要听我在你家的感受?!”路鸣两眼通红。好性子的路鸣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近情理了呢?
“我爹他说什么来着?”秋虹以为她的父亲说了路鸣什么。
“你爹他不是说我,是说你!”当下路鸣就把秋虹的父亲所说的话一字不改的说给了秋虹听。末了,路鸣更是咬牙切齿地说,“你爹他真不是个人,那有象他那样对自已的闺女的,他还要我告诉你,不让你回家过年!”
秋虹有种想哭的冲动,可她没哭,她把眼睛朝向天,以免眼中的那颗晶莹的泪不经意间滚落下来。她象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我爹他是穷怕了。我是家里老大,我应该为爹娘分忧。我娘说过,女人是菜籽命,由不得自已。如果我是男儿,早就应该担起家里的担子。阿鸣哥,别说我爹罢,他是真的穷怕了”
“虹妹,你太善良了。看到你们家、看到你,我心如刀铰。我想帮你,可你又不让我帮,你这又是何苦?”路鸣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他的心在这一刻间痛苦地颤栗。一个弱女孩,却要做擎天柱,无论如何都值得他敬爱。
“阿鸣哥,我不想欠他人的情份。我来就这么来,假如我走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走。欠了情份,那是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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