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包括进口的高档家具,红木沙发,羊毛地毯;包括精致的点心,进口的水果;包括穿着一袭唐装的秋虹。
“爹,该你说话了。”秋翎和秋虹亲切愉悦地交谈过后,转而向他的父亲发话了。这当儿,好象他是这里的主宰。他说话时竟象是居高临下的那一副派头与口吻。
在见到秋虹的那一刹那时,翎对姐姐也曾挥洒过真情的泪水。翎在半个时辰里,也曾尽情的抽泣着,倾诉着,把对姐姐的思念以及姐姐对他的救命之恩,以及多年来对他和家里的奉献等等,很精彩地演绎了一回。每一句话都让他的姐姐秋虹真情的哭泣,每次翎的流泪都换来秋虹更多的泪水。
雪,下得更大,只是没有一丝儿寒意。夜幕将临了,黑雪与霓虹编织怪诞的光影。寒喧与必要的问候都已融入灿烂的流逝的时光。翎在客厅里慢慢地踱来踱去,挟裹着一丝儿冷冷的寒意,就象翎脸上的表情一样冷沉。
一下子,秋虹的父亲忽然之间好象老了十岁。他神情萎顿,他倦缩在沙发的角落,好象打着寒颤。他不敢抬头看秋翎,更不敢抬头看女儿秋虹。
“爹,”翎的声音忽地抬高了,催促道,“爹呵,该你说了。”
秋虹的父亲再次抬起头时,已是老泪纵横。他哆哆嗦嗦的手抹着泪水开始了嘶哑地诉说:
“娃儿,娃儿,你爹、你爹我”
老泪再次汹涌而出。
“爹,都啥时候了”翎脸上的表情分外严肃。
“好好,好好,你爹我再次昧着良心”秋虹的父亲用衣襟擦着擦也擦不干净的泪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秋虹感觉此次的谈话非比寻常,心猛地开始紧缩。果不其然,只听秋虹的父亲唦哑地说道:
“娃儿,你弟弟他、他就要成为预备党员,他明年就要和市委书记的千金结婚,他前途远大着呢,娃儿”
秋虹就在这说话的当儿,瞧了一眼弟弟翎,只见翎颤抖得厉害,心想又是什么为难的事要她帮忙了?!
“娃儿,你要成全你的弟弟,你弟弟他不容易、不容易呵,他是咱家的荣耀”
“成全?!”秋虹很是不解地问。
“唉,娃儿,要是人家调查到你,知道你、知道你、你、你那咱家的面子可就、可就全没了,你弟弟他就、他就结不了婚”秋虹父亲的老泪忽地收住了。
“爹,我”秋虹的脸开始发白。
“姐,姐姐,好姐姐,你要成全我呵!”秋翎象是歇斯底里地发出嚎叫。
“弟弟,成全,成全啥,啥成全?!”秋虹的心开始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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