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杜鹃感到梁伟龙的手在扯她的胸罩。
这是一种质地坚韧的棉布纹胸,搭扣在背后,他扯了几下也没扯开……突然,她睁大了眼睛,只见梁伟龙正手持一把匕首向她的身体逼过来,逼过来……,锋利的刀尖闪着银白的寒光,已经触到了她胸前的肌肤!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觉得脑子里一遍错乱、一阵轰鸣……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清晰地听见警车警报器的声音在耳鼓上响起!她迅速睁开眼睛,怀疑是自己的幻听。但是,她看见梁伟龙似乎已经警觉了。他放开了她,飞快地从床上跳下去,敏捷地闪到了门边。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把匕首。
警报声越来越近。梁伟龙的身体也抖得更加厉害,他张皇地左顾右盼,恨不得立刻扒个地缝钻进去。
“他妈的,谁走漏了风声,我非扒……扒了他的皮!”
警报声更加逼近了,其中还间杂着急促、纷乱的脚步声,奔跑声。显然,这是一次有计划的大行动。他知道,如果再不想法逃出去,恐怕就来不及了!他开始急切地在屋子里寻找出路。整幢木屋,除了门的顶端有一个镶着玻璃的小窗子之外,其它地方全是褪了色的暗灰色木板——没有出路!这屋子太简陋了,一间房和一个厨房,仅此而已。
警车,真的是警车!杜鹃忍不住泪如泉涌。她将头紧紧贴在枕上,静静地看着眼前那个男人象只没头的苍蝇在屋子里四处乱撞。她知道自己不能出声,以防他狗急跳墙,再对自己下毒手。
据说,最凶猛的野兽在猎人的枪口下走投无路时,也会流涕乞怜的。梁伟龙象只困兽发出了咆哮:“他妈的,我不信老子就这样完蛋了……不,不会的……”他仓皇失措,一双惊恐的狼眼急切地在屋子里四处顾盼。
忽然,他停住不叫了。如同一只飞蛾在玻璃窗上碰撞半天,偶然找到了出路,他一头钻进厨房去。接着,传来了窗子破碎的撞击声和攀爬声……
警车并没有停下来。它仍然带着它最初的信念和使命,向着目的地挺进。声音渐渐远去……
一切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片刻的风狂雨骤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此时,黄昏的霞光已从天边退去。小屋笼罩在一遍昏黯沉寂之中。接着,墙角的蛐蛐儿在寂寥中唱起了一支凄凉忧伤的歌……
杜鹃吃力地从身体下面抽出麻木的双臂,扯掉嘴里的枕巾。她感到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被人抽掉了。肌肉过电似的麻酥酥,酸胀难忍。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身子侧转过来;身上那件T恤衫早从胸口处被撕成了两半,只剩下两只袖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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