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凉国,一室可为安乐窝。啊——,如今所缺的不过是谈笑风声的‘鸿儒‘而矣。但是不要紧,现在已经有往来门亭的英俊‘白丁’啦!”江林旋身指四壁,又指一指自己的鼻子。随后,挤眉弄眼笑起来。那德行,活象个笨拙的幺麽小丑。
杜鹃嗔道:“你这人还有幽默感、会笑嘛!以前怎么总见你循规蹈矩的,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你知道同事们都叫你什么?——年青的老头!要知道,人没有幽默感,就象轮胎没有气,会磨损得很快的。”兴奋、激动在杜鹃的心房里跳跃。她曾经朝思暮想的情形终于开始了!但她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注意力,不让它去审味江林的言行。她害怕得到的是失望,是心灵的反感。——给他机会,给他时间吧。她悄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这就是人啊。”江林不卑不亢说:“其实,人这东西是没有多大规律可循的。因为人毕竟是有思想的动物。他会随着环境的变化,随时调整自己。这大概就是人的所谓主观能动性吧。在不同的环境中,人用不同的方式生活,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嘛。”
“呵,人不大,口气不小咧!居然对万谜之谜的人也敢来个‘铲草除根’的解释?”杜鹃不无揶揄的口气恰到好处,既有适度的对抗,也有幽默的鼓励。
“‘道可道,非常道;鸣可鸣,非常鸣’。人活着,多少有些感触,是吧。再说,这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阐述——不过份呀!”江林说着,大大列列往床上一躺,但他马上又跳起来说:“没什么规矩吧?‘入乡随俗’,理当受约束。”
“当然有。”
杜鹃耸了耸肩。脸上又洋溢着那种迷人的微笑。
江林只觉得心里砰的一声,不由自主地一阵激荡,慌忙命令自己避开眼睛。他真害怕自己受不了这么动人的诱惑,在她面前闹出什么洋相来。
这时,墙上那只老挂钟忽然“当当”地响起来,时针指向了七点。
杜鹃看了看墙上的钟,说:“嗯——,本来现在是要做晚饭的,但是没有锅碗瓢盆,怎么办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没有锅碗瓢盆’?不会吧?那你每天……怎么吃的?”江林诧异地看看她,忽又皱起眉头笑道:“我该不是遇着‘喝西北风’,饮琼浆玉露的仙女了吧?”
“那就让我们‘白手起家’呀。象女娲捏人那样,一下一下地来。嗯?”
她一边说,一边拉过床架上的围裙系在腰间。看见江林皱着眉头笑,她也抖了抖纤细的长眉,歪着头,一手托腮,一手掐腰,乜斜着眼睛看他。一个活脱脱天真烂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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