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荡然无存了。她只觉得心里一片空白、一片空洞。一个妙龄女子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心爱的人,却要接受一个她所憎恶的男人的“洗礼”,这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呀。她只想就此睡去,不再醒来;无忧无虑地睡过去,永远也别苏醒!
梁伟龙象一头猪,哼哼着,心满意足地在她颈上、脸上疯狂地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她就那样躺着,默默地忍受着一切。她感到什么都没有了,脑袋变成了一只空盒子。只有那颗心,还在木讷地、机械地跳跃。仿佛在表述生命的顽强和不甘屈辱……
屋外,夕阳染红了半个天空。夏季里又一个黄昏庄严的降临了。时间从墙上的老钟盒子里一声一声敲出来,在静谧的屋子里回荡着、弥漫着,如同一个冷眼旁观的老人,在嘲笑人类的愚昧。
突然,杜鹃的心房颤栗了。天哪,脚步声!她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那稳健的、有节奏的脚步声,近了,近了,已经到了门前!她的心在急剧地膨胀,简直就要暴裂开来。她情不自禁地要喊,但只发出一串“唔唔”的、细碎压抑的喉音。那枕巾将她的舌头僵锢在下颚上,已经酸涩麻木,失去了活动能力。
“笃笃,笃。”接着,她听到了敲门声。调皮的敲门声。原来,原来江林是这样敲门的!先是有力的两下,然后停顿,最后又是一下,和梁伟龙的敲门声有着天壤之别。可是粗心大意的自己,竟然没有分辩出来,将这只恶狼放进了屋子。
床上,梁伟龙马上被这敲门声惊动了。——谁他妈这时候来?他的身份和处境使他警觉。他迅速估量着,猜测着。
“开门哪!”来人的尖嗓门从门外传进来,声音显出奇怪的做作。
“唔,唔。”杜鹃绝望地应了两声。江林啊,你上哪儿去了,为什么才回来?——你的恶作剧真不是时候。要是没有这个该死的梁伟龙,她听到了他的叫门声,她会装着不知道。她去开门,江林跳出来大大的吓她一下,然后——,然后他们一定会快乐地拥抱在一起……。可是,现在一切都将不会发生了,不会了!
突然间,泪水从她的眼睛里如泉水般涌出来。
妈的,是个女人?梁伟龙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他听到杜鹃的唔唔声,又在塞嘴的毛巾上摁了摁。
“开门呀,表姐!”那个尖嗓门又叫起来。
这次,梁伟龙没有再犹豫。他飞快地跳下床,抽出皮带将杜鹃的双脚扣在床架上,然后又拽过被单将她从头到脚盖好,这才趿着鞋去开门。
拉开门,梁伟龙只看到了一枝玫瑰花,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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