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涂玺夫跟几名护士将徐冬青送进骨科病房,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孱弱的她,他几乎心痛如绞。
幸好只是从二楼跌下来,要是再高一点……涂玺夫简直不敢想象。
“这个角度好吗?要不要再把床调高一点?妳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坐在床边,他殷切问道,俨然像是请来的专业看护。
摇摇头,徐冬青连一点说笑的心情跟力气都没有,尤其是看到端坐在床边的挺拔身影,她只觉得一颗心沉得好深好深--
看她好半天不言不语,涂玺夫叹了一口气。“好端端的为什么爬上二楼?”
“是四楼。”她活像个玩具木偶,死气沉沉地纠正他道。
“四楼?”那不就是他的--
“我爬上你的办公室外,偷听你跟美丽的女友说话,所以老天爷惩罚我。”惩罚她嫉妒心太重,惩罚她奢想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为什么?”突然间,他的胸口好紧,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期待而难以呼吸。
“因为--”她的目光一触及他,耳边彷佛再度响起老天爷惩罚的轰然雷响。
她要是再奢想,另一条腿肯定会不保,她还是认命地当她的小小穷教员吧,别不切实际去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没有。”她黯然摇摇头。
涂玺夫不是个迟钝的傻瓜,轻易就看出她心里有事,那双不是喷着怒火就是闪着挑衅的美丽眸子,此刻正挂着悲伤。但眼前实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机,他只能耐心等待,等一切慢慢露出头绪、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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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涂玺夫天天上医院照顾她。
徐冬青坚持不让他通知母亲到医院来,相信她可以应付这一点小伤。否则一旦母亲来了,她脚伤事小,每天耳朵不得安宁才糟糕。
虽然她对于涂玺夫的不请自来一再拒绝,但他却还是自顾自的每天准时八点来报到,晚上十点才离开。
长时间待在医院,难道他不必忙学校的公事、不必应付私人的应酬约会吗?
但涂玺夫回答得干脆俐落:不必!
他的霸道跟固执她是见识过的,除了他自己以外,谁也不能左右他。
念了几次、赶了几次,最后徐冬青索性放弃,让他像走自家门似的随意进出。他还每天拎来一大锅可以恢复脚伤的的鲜美鲈鱼汤,还有各种她爱吃的食物。
把她喂饱了,涂玺夫就会推着轮椅带她出去散步,等逛足两个钟头才带她回病房。几天下来,医院里一半以上的病患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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