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是所谓的“虎毒不食子”喽?聂轻懂了。
她硬加在东方任身上的罪状又多了一条——护短循私、不可理喻。
~~~~~~~~~~~~~~~~~~~~~~~~~~~~~~~~~~~~~~~~~~~~儿子的一句话让东方任急
急冲向黑牢。
聂轻不是疯子?
不是这句。
阿彻说,聂轻被关在黑牢里时总是唱着歌儿解闷,而且是她自己编的小曲儿,
极好玩且特别;她的歌声还引来不少好奇的卫士伫足倾听,不过,她完全不知道
自己造成的轰动。
东方任只认识一个开口便能唱出歌来的女子。
而她,自从他因婚约接收擎云庄后便消失。
会吗?会是她吗?
在他遍寻不着她的身影时,她竟好端端地住在无央堡里?
多想无益,他得亲自去解开这个谜。
他的急切与突然到访想必吓着了看守黑牢二十多年的祁乌,而祁乌的修养确
实到家,堡主的失态也没教他从椅上跌下来,只是缓缓站起,那被皱纹占掳到只
剩一条细缝的眼睛饶有兴味地在堡主身上打量着。
只想尽快见到人的东方任无暇分析他人思绪,只是沉声命令:“开门。”
嫌祁乌动作太慢的东方任,不耐烦地一把抢过钥匙,接续了他的工作。
门一开,歌声便如水般流泄而出。
悦耳且动听,对东方任而言,那歌声简直有如天籁。
歌声在聂轻发现有人到访后,瞬间戛然而止。
东方任是懊恼地低叹着,乍然听见的音符短得来不及与他记忆中的比对,而
几乎烧灼的渴望让他全身轻颤,更驱使他不由自主地跨前一步。
她的脸藏在黑暗中,让他有如夜枭般明亮的眼仍是瞧不清楚。
真是他的小金丝雀?抑或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误会?
“出来,我要见你。”再开口时,东方任的声音已恢复自制。
“将我关在黑牢里的是东方任,要我出来也得要东方任亲自来接我才行。”
聂轻明白不该迁怒无辜,但她就是气不过。
黑暗中,东方任咧嘴笑了。这声音他听过,是再也错不了的。
“你的请求被批准了,我就是东方任。”他走进黑牢。
聂轻抬头望向眼前几乎遮蔽所有光源的男子,面露不悦:“你就是东方任?”
好哇,她终于见到这个将她关在黑牢长达十天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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