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上用场。
“是谁干的?”聂轻猜是她声音里的冷酷吓着了名霄,但等他转头对向她时,
聂轻发现她的怒气比起他的根本不算什么。
“姒光。”
“为什么?”
“嫉妒!”
嫉妒宸因与东方任有染?
聂轻摇头甩开脑袋里的荒谬念头。突然,她明白了:“是因为我?”
“没错。”
“开什么玩笑,姒光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夫人忘了吗?她找过了!”
姒光挑衅聂轻这件事除了东方任仍蒙在鼓里外,堡里的其他人全都知情。
“因为我不吃她那一套,她威胁不了我,所以才会鞭打宸因出气?”
“没错。”名霄叹了口气。“要不是姒光身旁的丫头瞧见苗头不对,急忙跑
来通报,宸因怕会被套活活给折磨死。”
“我曾说过,她敢打下人一下,我便揍她一拳抵帐,该是给她教训的时候了!”
聂轻转头就要去找姒光算帐。
“不劳夫人动手,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打得好!”聂轻竖起大拇指。
名霄只是摇头苦笑。
冲到“红萝帐”的他,破门而入时只看到昏躺在地上的宸因,而她衣上的斑
斑血迹除了控诉他的求援来迟外,更让他因狂怒而烧红了眼。
任凭忿怒凌驾理智的他,狠命地朝不会武的姒光挥出一掌,是濒死的尖叫拉
回了他的神智,让他及时将掌力侧偏击向一旁的红木大床。
掌风虽没让姒光丧命,也扫得她花容失色,哀叫连连,而那张可怜的大床,
早裂成了寸寸碎片陈尸在地上。
第一次,名霄发现自己失控后的怒气有多骇人。
出手的那一刻,他明白自己已然背弃了前任堡主加诸于他的责任与身份——
以及对东方任的誓言。
“不管怎么说,打女人就是不对。”名霄说完便往外走。
“等等,你要去哪儿?”
“去向堡主请罪。”
“请什么罪?你又没错,姒光真的该打!”
“我背弃了十年前的誓言,自然该向堡主请罪。”名霄的声音愈飘愈远。
“你就放着宸因不管?”
“宸因就有劳夫人照顾了。”
奇怪?名霄的话里竟然有诀别的意味儿?
聂轻想劝自己别胡思乱想,无论如何办不到,想跟上去问个清楚嘛,偏偏她
又放心不下昏睡不醒的宸因,只能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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