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的他收回内力,恨声道:“皮肉痛可免,但处罚是少不了的。”
“其他人呢?”聂轻指的是被她间接拖下水的无辜者。
“既往不咎。”
“谢谢。”
“不必。等你知道我的处罚后,便不会谢我了。”
“黑牢是吧?我自己去。”聂轻站起身来,扭头就走。
东方彻和飙风一左一右地护卫着她。
看得东方任几乎呕出血来。
可恶!竟然连飙风这只畜牲都背叛他。
聂轻这一走,也带走了大厅里一半以上的卫士,剩下较稳重老成的只是看了
他们的主子一眼,随即缓缓回到岗位上,但他们的眼神里全有着藏不住的不满—
—甚至怜悯。
~~~~~~~~~~~~~~~~~~~~~~~~~~~~~~~~~~三天后。
原以为早已离开无央堡且永远不会回来的名霄和宸因却意外地出现在上书房
里。
看到手牵手跪在地上的两人,连东方任也备觉惊讶。
“你为什么回来?”他在震惊之余也顾不得身份地位那套坚持多年的世俗礼
仪。
“我是回来请罪的。”
东方任叹了口气。又是“请罪”这两个字,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辞啊?
“我不会治你重罪的。”
“我知道。”名霄回话,所以他在大牢中才会有恃无恐的。
只是经过聂轻这一闹后,就算东方任有心想迥护他也无法循私。
“怎么拖了这么久才回来?”东方任问。
“有点事搁了。”
看到一旁满脸通红的宸因,东方任明白了,更识趣的不再多问。
“听说夫人又关在黑牢里?”名霄问。
“没错。”提起她,东方任便又一肚子火。
在黑牢里的聂轻仍是唱着歌。
堡里的卫士们下哨后不但全聚在黑牢旁,甚至还携家带眷的就为了听她唱歌,
每个人全开开心心地谈笑着,偏偏就只有他一个人过得阴郁、没人理。
“请堡主将我俩治罪,否则不足以服众。”
“他们早就不服我了。”
“难产他们胆敢造反?”名霄为自己的推论而白了脸。
“放心,事情没你想的严重。”
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名霄不解。
但由东方任的学生表情看来,确有比造反更严重的事在堡内发生,但名霄想
不出是什么,只得静静地等着下文。
“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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