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那时我娘才刚死半年多,歧叔常说他只求木
屋不倒就行了,手工粗劣,也难怪你瞧不习惯。”
“不,这门真的透着古怪。”东方任的手摩挲着光滑漆黑的门轴。
一扇廉价到丢在路上只会被捡回去当柴烧的木门为何会配上一要如此昂贵的
门轴?太奇怪了。
“你瞧,木屋里的桌椅、板凳经过了近十的岁月,早已变得陈旧,只有这根
门轴不但不见腐朽,反而更显黑亮,还有,它是用桐木做的。”东方任解释。
聂轻这才恍然大悟:“奇怪,这十年来我每天开关这扇门不下数次,为什么
一直没发现门轴有异?”
“人不会特别注意每天都看见的东西,这叫盲点。就连我,也差一点犯了这
个错误。”当初东方任夜访木屋只为寻找聂轻,除了她,其它事物早已入不了他
的眼。
甚至连聂呜已也没发现门轴的秘密。
再仔细检查一遍后,东方任找到支持他怀疑的证据:
“这一根桐木轴像是将一块木头切成两片后再以榫头接回去的。瞧——”他
指给聂轻看:“此外有条接缝,而且还细心地用黑漆补上,为的就是不想让人发
现。”
“真的耶。”
“另外还有一块黑漆,不大但痕迹较深,似乎是最近才补上的。”
一个念头闪过东方任的脑海,让他运起内劲击向桐木轴。
门轴应声斯裂。
果然如东方任所推断的,里面藏有东西,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竟是一个长方形
的红漆木盒。
而新的接缝处却藏着一封信,信封上面写着“东方任”三个字。
怎么会?
东方任只是反覆瞧着手中的信,并不急着拆开。
他明白,这封信应该是邵歧在见过他之后才写的。
此时的东方任突觉背脊窜过一阵冷。
知道自己命不久长的邵歧,除了说服聂轻答应东方任的婚事外,更写了这封
信藏入门轴,希望心思缜密的东方任有朝一日发现其中的秘密。
一思及此,东方任不得不佩服邵歧的神机妙算与苦心安排。
信的背后写着一行小字:
必先开过木盒后,方能拆阅此信。
“我们便照歧叔吩咐的,先开漆盒,可好?”东方任询问她的意见。
聂轻点头答应。
在东方任打开木盒时,她的头也好奇地探了过来。
木盒里只有一方白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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