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但步步进逼的她还是老实不客气地说出自
己的推论:
“那么,就是白织在见了任以后便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结果就将你们的海誓
山盟给抛在脑后,主动勾引任,并成为他的女人?”
“你胡说!”冷没君大叫。
“我只是提出假设罢了,你干嘛对着我又吼又叫的?背叛你的人又不是我!”
聂轻不满地嘟哝着。“对了,白织为什么会服毒自杀?”
“因为她红杏出墙。”
“谁说的?”
“东方任。”
“你相信他吗?”聂轻却完全相信丈夫。
因为东方任的傲骨绝不会容许自己说谎骗人。
“……”冷没君低头不语。
聂轻开心地跳到他面前,一副“被我给逮着了”的快意模样:“哈!老实承
认吧,你心里也怀疑白织的不贞,只是不敢说出口罢了。”
“我没有!”
“还在骗自己?”聂轻只想逼冷没君想通,所以说出口的话句句深中要害:
“因为,你怕破坏她在你心中的印象,更怕一旦承认,你这些年来想为她报仇而
在无央堡的蛰付便成了笑话一则,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这这样的!”
这一刻,山洞中只回荡着冷没君的疯狂大吼。
~~~~~~~~~~~~~~~~~~~~~~~~~~~~~~~~~~~~~~~~~~~~~~~ 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在最短时间内赶赴约会的东方任被山洞的死寂给骇住了。
怎么了?他的小金丝雀脆弱得无法唱歌了?
不会的!没君要的人是他,绝不会对轻轻下手的。
东方任硬是按下心中翻涌的思绪,一步一步地走向山洞,他的心中不禁感激
起父亲从小对他所做的非人训练,那让他在面对失去聂轻的威胁时仍能力持表面
的平静。
等走进山洞后,东方任只能张大眼瞪着所看到的一切。
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因为太担心而产生幻觉后,他紧绷的肌肉这才渐渐
放松。
要不是气氛诡异他一定会大笑出声。
聂轻的手脚被反绑,小嘴上也不意外地塞了块棉布,可是她看起来该死的健
康。
“她很好!”冷没君道,发髻散乱,长满胡渣的他看起来更像被绑架凌虐的
那个人。“我只是不想听她唱歌、说话罢了。”
东方任了解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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