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看天阴的跟锅底似的,一时半会儿想要让雨小是不可能的事了。再跟这儿听下去,不被淋死,也会被自己心底的那股醋劲酸死。一咬牙,便在别人的目瞪口呆中冲进雨里!那场面真是壮观,连个大男人也做不到吧!
不过今天的雨似乎真的很大,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不一会儿,我就湿透了。湿透的感觉真好,至少比半干半湿粘乎乎的要好上太多。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头发也是。我想走快点,却迈不开步,我一把一把的抹着脸上的水,两只手像两把雨刷似的,忙的不可开交。雨真的是太大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越来越多的回忆,即使在这样被雨冲刷的几乎不能思考的情形下,也不能禁止记忆袭来。多年前毕开背着我在雨中狂奔的情形又回来了,那时候多么开心啊,被雨淋的跟落汤鸡似的躲在别人家的屋檐下,却相视大笑。毕开大放豪情,张开双臂大喊:天为穹庐,地为床!
那天毕开对我说了二十二年来我最令我激动的话。
那是二零零二年九月,就在那个有点残破的屋檐下,毕开喊完:天为穹庐,地为床!突然掉转头来直视我:“肖妍,毕业后嫁给我吧!”我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点头。
那天晚上,一枚银白色的戒指套在我的食指上。
毕开说,我要用它套住你,一辈子。
二零零五年七月的一个早晨,像是有什么预兆似的,天黑鸦鸦的,逼的人透不过气来。桑丽站在我的身后说,这天,好可怕呀!
我点了点头说,是太可怕了。
我走进洗手间。
五分钟后,戒指从我手上脱落,掉进马桶里。我给毕开打了分手两年来的第一个电话。“近来好吗?”我问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然后说:“我下个月结婚。”
我的鼻子酸酸的,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泪。
到家时,我发现自己不住的在颤抖,到底都是我留下的水渍,大堂、电梯、楼道、房里。在卫生间里,又从鞋子里倒出不少水。
要生病了吧!我想。
夜里睡的很不好,一直做着恶梦,梦见妈妈不要我了,我在后面拼了命的追赶、呼喊。可是明明她就在前头慢慢的走,我却怎么也追不近,突然妈妈转过身来,却变成了毕开,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冲着我笑。。。。。。。我一下子惊醒,发现自己满头是汗,全身跟火笼子似的烫。渴的很,起床找水喝,水壶是空的,接了杯自来水把自己打发了,便又躺下继续睡。
半夜头痛的厉害,醒来看下钟,凌晨三点!拿出手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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