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更加厉害。我紧紧的抓住车顶上的拉手。总算到了,我呼了一口气,正看见司机也在吐气。大概在想:还好,没挂在我车上。
医院里的人挺多的,挂号的队伍排的老长老长。这年头最挣钱的大概就是医院了。还可以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多光荣啊!挂号、问诊、交费、X光。我一个人来完成这些事。第一次觉得桑丫头说我是“外表柔弱,内里坚强的人”的话一点儿没错。
感冒,高烧及上呼吸道感染引起的急性肺炎。看到医生给我列出一系列病名,我吐了口气,看来我病的不轻。
医院给我安排了一张床,病历卡上的内容意味着我要在这张床上度过一周的时间。我很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躺在床上任医生给我扎针。很痛,但我没哭。从前每次打吊瓶我都会哭的,之前是在我妈怀里哭,后来是在毕开的怀里哭,现在已经没有谁可以让我矫情了。
一瓶药水快吊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还是得找个人帮忙,因为没料到自己会生这么重的病的,所除了银行卡,我压根就没给自己带东西。我拿出电话打给桑丽,小姑娘最近过的挺滋润,疯到新疆去了。只好打给美丽,怕吓着小姑娘,只说自己生了点病,让她帮我去家里拿点日用品过来。
美丽还是从前那样,一上来就嚷嚷:“肖妍姐,你怎么啦!脸色怎么白的跟死人一样啊,什么时候都没见你这样啊!你可别吓我啊!”有这么吼病歪歪的姐姐的么?我也没力气跟她辩,跟我住一个病房的是一个老太太呢?我就生怕小丫头吵着人家,一个劲的跟美丽使眼色,不过这孩子也真没眼色,一点没看出来,反而问我:“姐,姐,你老冲我眨眼干嘛呀?不是烧的吧!”作势要摸我的头,我气的不行,只好哼哼::“我是烧的。。。”
好在她也没闹腾多久,才来没多久,就电话一个接一个的,都在催她回去主持大局呢!小丫头还真不大简单。
我听她对着电话吼:“催什么催啊,我姐病了,在医院呢?”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什么,美丽一挥手说:“顶一阵,等我回去再说!”
我听到这些,赶忙拿钥匙给她:“美丽,你也够忙的,要不你帮姐姐回家拿点东西,然后就回去忙吧!”
“没什么事,姐。隔壁就一超市,我去弄点东西,你等着啊!”不等我回答就跑了。
小丫头速度不错,一会儿就回来了。大包小包的。一回来就咋咋呼呼的往外拿东西。还不停的告诉我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敢情我这不是肺炎,是脑震荡。
直到她的手机又在不停的叫唤,小丫头才依依不舍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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