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每说一个对不起,就离我远一点,再远一点。
“别说对不起,你要给我一个解释!”我推开他,抹干眼泪,很镇定的对他说。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人的思想很多时间都不能由自己控制的,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反正我一向如此。
杜伟点了点头,伸手打车。
我们就近去了一个咖啡吧。
厅里很是昏暗,钢琴师在弹一首特别没味道的曲子。
我的耳朵一向很挑剔,不管什么时候,怎么样的心情。
我皱着眉头在杜伟为我们选的靠窗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杜伟看出我的心理,把待应生招过来,为我点了几个曲子。不一会儿,厅里就响起了《TEARS》。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知道我喜欢什么,包括花、包括音乐。然而他却不知道我最需要什么,也许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给不起。
“可以开始了。”我装着无谓的摊着手对他说,“请吧!”
记得从前毕开老是说我善变,我其实知道自己并不是善变,只是太爱压抑自己了。刚刚软在杜伟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肖妍,这会儿一本正经坐着,用听汇报的口吻跟同一个人说话。
杜伟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他了解我还太少。如果换成今天的毕开,那么同样的情形他会是很难过,而杜伟却显的很尴尬。
我看着他在那儿手足无措,突然觉得自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