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的声音很焦急,却依然疲惫。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生活过成这样,不久之前余凯跟我说,肖妍,你如果要这样的房子,我可以马上给你买一套。现在杜伟跟我说,别拿别人握了一整天的手碰我。我把水开到最大,哗哗作响,然后任由自己干呕,任自己眼泪纵横。
干呕结束后,我像被抽了筋似的,软软的瘫在马桶旁边。
杜伟还在砸门,砸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忘记了卧房里有卫生间的钥匙。
杜伟还是进来了,我不记得他是怎么进来的。他肯定怕我做什么傻事,但我不会。只是他进来的时候,我一定很难看,我的头发像稻草一样堆在脸上,狼狈不堪。
杜伟横着把我抱起来,放在苹果绿的浴缸里。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杜伟调好水温,把我的手拉在水龙头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