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把佰荷的号码给了易伟达后,就再也没有老易的消息,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这些日子偶尔跟桑丽通一下电话,自那天从雕刻时光出来后,我们就再也不谈关于老易或者是杜伟的事。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桑丽的语气仍是淡淡的,我们仍旧回不到之前的那种状态。杜伟的妻子还在深圳,所以他仍然只是偶尔拜访一下他的金丝鸟笼,而对于这种生活,我竟然可耻的习惯了。只是常常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袁大头对我的倚重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毕竟没有哪位我这个年龄的女性可以成天加班而不需要经常赴约的。有一次,他竟然很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肖妍,我还是没有看错你。”我扑噗笑了,我当然知道他是有所指的。
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一直在中央空调房里来来往往的我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直到美丽打电话给我,问我跟桑丽怎么这么久不光顾她那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整整一个五月都过去了。我突然不知所谓的想念起“零伍酒肆”来,便给桑丽打了一个电话,约她晚上在零伍酒肆见。小姑娘得到这个邀请特异常兴奋,仿佛从前的桑丽又回来了。
零伍酒肆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我们到的早了些,所以较往常要来的平静,我跟桑丽是一块儿走进零伍酒肆的,美丽远远的看到我们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握着我们的手激动的不行。
很久没有过来了,美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齐腰的长发剪成了齐耳的碎发,少了几分的妖娆,却多了许多干练。说起来美丽也真不容易,余凯伤养好后就飞回福州了,把美丽一个人丢在这儿操持大局。虽然我知道美丽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敢说敢做的角儿,但毕竟是一女孩儿,一个人在深圳,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也难怪她见着我们这么激动。看看美丽的兴奋,我觉得自己很自私,打小没少受余凯他们兄妹俩的照顾,从前无论他们家做的什么好吃的,美丽跟余凯总要偷偷的揣出来跟我分享,余伯伯也没少照顾我们家,否则我爸这会儿可能还在外面逃难,可是美丽她们兄妹俩从来都没有指着我帮他们做点什么,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我抚着美丽的短发说:“小丫头,长大了哈!”美丽嘻嘻的笑着打掉我的手,说:“从来大家都说我比你大好不好。”美丽掉过头的时候,我却看到霓虹灯里她较平常闪亮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美丽也有了一些改变。
阿BEN在吧台手舞足蹈的调着他的新式鸡尾酒,一看到我们就大声唤着桑丽的名字,招呼我们过去。美丽看见了,就说:“你们过去吧,阿BEN又要显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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