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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不用我原谅,只是我们不再有交集。
说着,她跑。
她知道自己不愿说这句话,也知道这句话很伤他,但是怎样呢,难道做他的情人吗?伤害另外一个人,她做不出。
此后,陈剑经常来找她,一般是晚上十来点钟,敲她的门。她有时不开,他电话过来,她说,我睡了,你知道我十点半就睡觉。他好脾气说:那,好好睡,下次我早点来。然后就稍微早些来,但过阵又照样到十来点钟。也不一定见她,却让她知道他还念着她,天天。
有时候她虚弱,就放他进来。
话说不了几句,就吵,当然是她挑头,提及往事,就一边哭着一边打他骂他甚至抓他掐她。他也不避,任她发泄,而后抱了她,轻轻地吻她。她身体往往僵硬,但也没拒绝。
一次,他吻她后,她挑衅地看着他,说,你也这样吻方圆吗?你们做爱了对吗?
他没说话。脸别向另侧。
她说,你做的时候,会想起我吗?你跟她觉得快乐吗?
他说,语声,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说,口头上谁不会说,你个骗子。她又激怒。
又吵。语声觉得自己快神经质了。但是不知怎的,就不愿去想他们在一起亲热,就非常难以忍受。
他抱住她,说:那我不再——
她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人家是合法的夫妻,自己凭什么。又索然,说:我最近差不多疯了。
抱头沉默了会,说:陈剑,我想我必须离开你,否则会彻底疯掉的。我们,彻底断了吧,你不要再来找我。
不行。没有你我会疯掉的。他激烈反对。
你这么做很自私。让我去爱别人吧。
不行。绝对不行。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他又抱了她,激烈地吻,像到世界末日。
她推他,说:我算什么呀。我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要跟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
他说: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会尽快。两年很快就过。你就当从前一样过。
怎么当啊。我当不了。我想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就受不了。两年,就是730天。你天天跟她在一起,搂搂抱抱,我受不了。放开我吧,不爱你,我才会好受。
他忧愁地看她,却说不出话。
他走后,她想从前。那又是怎样明媚的日子。
寒假,他们一起打工。他骑车带她。她总是将手伸进他的衣服,焐着,说,你的身体是一个暖炉。他说是,专门向你开放。有时候她的手在里面不安分地游移,他就叫,性骚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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