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横置在沙发上,说:让我看看伤在哪里?
她说没什么事。
他已将她的裤管卷起来。小腿上缠了纱布。他说还疼吗?她说不疼。他说怎么回事啊。她说:我乱穿马路被车蹭了,属于活该那种。
他笑一笑,说:的确活该。
她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怕他看扁他似的,解释:我一贯遵守交通规则,那天着急了吗。
这时,她家电话响。电话居然安在卧室。
她爬起来,他又抱了她过去。她这回没挣扎。因为知道挣扎也无用。
大概是陈剑。
语声说:我睡了,别吵我。
那边说了些什么。
语声也不回,就砰挂了。
挂了电话,她倒痴愣了下。冯至鸣抓起电话拨了自己的手机号,说:是不是喜欢褒电话粥,我晚上睡不着就骚扰你。
她说求你不要,我是好孩子,早睡早起那种,谁半夜惹我我恨他一世。又说,我刚已睡了,10点半准时睡觉,要不想我讨厌,你聪明点告辞。
他说:反正已被你讨厌了。抬头四顾,看那房间乱哄哄的,散置着玩偶、书籍、花木,便嘲笑道,你还是女人么?这怎么嫁得出去。
她说:不劳你操心。我一个人,自己看得惯就行。
他扯把椅子到床边,看她腿,说,哎,用什么药?真不要紧。
关心我啊?她垂着眼睑,说,是不是对所有睡过觉的女人都好?
他说不是。单独对你。
她抬起头。说:为什么呀?你说我不好看的。口气还有点轻软。他听了很开心。说:我们的身体是好朋友啊。
她撇撇嘴,说,不就想上床吗。整一套歪理。花花公子大概就是这样的。口是心非,甜言蜜语,把小女孩子哄得神魂颠倒。交代一下,我在你花名册里排第几位啊?
他说别胡说。
她又说:是不是,偶尔尝个平凡女孩也别有一番刺激啊。
他说:别把我想太卑劣。我自己其实也弄不清楚自己。想见你,就来了。也没一定要怎样。
她想了想,说:那我们做个朋友吧。就哥们那种。又陶醉似地说,跟个有钱人交朋友,那滋味应该也还不错。
他居然也点了点头。是啊,也不知自己真想要啥,做朋友不正是最佳选择?
自后,也就光明正大做她哥们了。请她吃过饭,她将她的同事秦心带来了。秦心就是那位给他提供不少方便的女子。席间,冯至鸣谢秦心的时候,语声张大嘴,说:哦,我说他怎么这么神通广大,原来全是你这个叛徒搞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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