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醉人的时刻只是为了铺开一条荆棘之路。他走上去了,鲜血淋漓,然而看不到路的尽头。
她心里总驻留着另一个人,他挤不进,哪怕占一个小角落。他于她不过是一个性伴侣,用着时,还满脑子愧疚。
真该死。另一个人轻轻一勾手,她就可以从他身边跑掉。不留踪影。她不知道她偷走了他的心吗?
他将她的画砸了。
能把她的人砸了更好。
可是终究没有用,他努力过了,她不在的那么多日子,他偷偷地抹,偷偷地藏。有一瞬,还自以为是的觉得处理干净了。他的日子一往无前,不受任何人干扰。可是她一出现,他立即崩溃。
爱,是件烦人的事;不爱,却无聊。人生总在烦恼与无聊中游移。
他试过猎艳。
寻找比她更好的身体。却一而再的空虚。在床上敷衍的时候,他发现身体的苛刻无法可想。
已经有灵魂存在了,他并不只是等一具干巴巴的身体,他要那个有喜怒哀乐的人。
此刻,他又开始想她。窗外拂进来草木的清香,淡淡的月光撒出一地的幻觉,他们那点单薄的记忆漂浮其上,纯洁得就像一个初恋。
初恋。很像。青涩而绝望。甜蜜而孤单。注定是一个要用一生去治愈的旧疮。
家里一直在催他的婚事。父母看中了杜若。逼他拿意见。
他觉得呢,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器,漂亮、养眼,高雅、拿得出手。只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是一种灵魂的悸动吧,她不会有她的粗蛮,不会有她的激情,当然不会有言语的交锋,和思想的碰撞。他需要那些,跟她逗嘴皮子,也是一种快乐。否则,灵魂就是上了锁的喑哑,锈迹斑斑。
上个礼拜,在俱乐部门口见到她后,他终止了跟杜若的交往。
没办法,他不能无视心和身的抗拒。看到她的瞬间,他依然有将她攫夺的欲望。
父亲怒不可遏。但是他脾气上来,谁也拿他没办法。
他现在把全部身心放在了生意上。
他打算把冯氏的重心转到海外。国内的市场分额经过几年的开拓将近饱和,利润增长空间已经不大明朗。但是进军海外也不是容易的事。他打算与海外本土企业谈合作。以此撕开进入的口子。
洽谈期间,公司又出事。刚研发成功的另一项技术被一家公司盗用,而后卖给了陈剑的星辰。打官司。明知知识产权方面的官司很难打。却还是要维权。
焦头烂额中,病居然不问时间的上来凑热闹了。
他发烧。很重。助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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