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了,想要孩子的,可是没有保全。
鲜血似乎又滴沥出来,她又痛了。开始眦牙,忍住。
啊?真的。你现在怎样?
现在没死。恢复得还好。身上有好多伤疤,真挺丑的,好在没毁容。否则真没法活了。
哦,语声,对不起,你怎么不跟我说,我要来见你。我周末就来。
语声心里暖暖的,大概人太虚弱,一点温暖就能打动自己,蒙着泪说,好妹妹,你都要结婚了,好多事要处理,别来了。我要挺得住我上京亲自去祝贺。给你送红包。
你真没事了么?好端端的?
好端端。
哦,那,原谅我好奇,孩子是谁的。
就知道你要问。关心我是假,听八卦是真。
哎呀,真关心你。我保证不外泄。姓冯的?
她没说话。
默认了。他知道么?
不知。
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们没有什么。都不是男女朋友,偶然的,哪有资格惊扰人家。反正也没了,现在更不用说。
你傻啊,怎能不说。好歹好歹。秦心忽然也说不下。
语声说:他大概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也只是这个国家的客人。他反正挺好的。我们也不大适合。时间久了,都会淡去了。就像现在,我对陈剑的记忆也淡得差不多了。以前一直觉得铭心刻骨。人都是见异思迁的。
哎。秦心叹了口气,又聊了些其他同事、嘱她好好休息也挂了。
一场秋雨一场凉。
今年语声似乎分外怕冷些。早早就披上了呢子大衣。每日从宿舍走向单位,又从单位迈向宿舍,沿途十分钟的路,经过一家拉面馆,她每日必去吃一碗热腾腾的牛骨汤,而后抱着暖意和自己上班。
秦心的婚礼她还是没去。因为身体的缘故,更因为怕触景伤怀。
那个人,她锁在记忆里。已经刻意不去想他了。
真的什么都没了。做梦也做不下了。他们所应该做的就是各自面对自己余下的人生。
这日回宿舍。很累。刚跑了码头。饭也不吃,就呼呼大睡。
朦胧中似有铃声顽强地穿透梦乡而来。一点点,不泄气地撼着她。她没力气,不想接。可那铃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兀自精力充沛地叫着。她挣扎良久,才伸出一只手将手机放到耳边。
谁啊,求你明天骚扰我好不好。她模糊说。
不好。今天,现在,马上,我要见你。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劈面而来,如此遥远又近在咫尺。
她触电一样怔在那里。僵硬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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