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她同那些掳她来此的人是同党,即使能感受到他对自己超乎寻常的关心,她却不能分辨他的意图。
“不吃饭,只是活受罪。”子澄皱起眉头,有些急切的说:“你在这儿过的好与否,都无损咱们的目的,何苦要这么伤害自己?”
因为这一番话,贞仪终于抬眼看他,想分辨他话中的真伪。而她在子澄的眼中,看不到虚伪的欺骗。
“我知道,你不能信任我!”子澄耐心的说:“我看我先替你松绑,再由你决定要不要相信我!”他上前解开捆住她双腕的吗声,之后把刚才的饭菜送到她跟前。
贞仪鼻端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