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地挨着头聊天。
走近的时候听到几截零散的对话。
“一个星期四次算多的么,”毕小浪抓了抓头发,“会不会生病呀?”
“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这么多。”颜徊有点脸红。
“啊……那你肯定得病了!”
“去死!”
“聊什么呢?”季节从他们两个脑袋中间挤进去。
毕小浪温柔得像春风一样笑眯眯地说:“我们在聊一个星期自慰多少次呢。”
季节突然觉得脖子像是卡在两个人中间一样抽也抽不回来,整个人肌肉都僵掉了。眼睛瞄过去看到颜徊很冷静地在看物理书,可惜书拿反了,额头上还有一滴汗。
…
郭敬明:光线消失的井池(7)
…
就好像:
前几天,季节和颜徊在学校的食堂吃饭的时候,颜徊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颜徊因为手上有油就按了下免提,然后毕小浪的声音就从里面像鬼一样地钻了出来。听完之后明白了是他要颜徊帮他办一件事情,颜徊也已经要挂电话了,结果他最后一句突然拔高了音调吼了出来:
“颜徊小外甥你要是办不好你就脱光了在床上躺好等着我……”
季节觉得饭卡在喉咙里,伸手想要去抓汤勺。
颜徊一脸惨白,最后做了个放弃的无力表情,眉毛耷拉着,说:“别憋了,你要笑就笑吧。”
然后他几乎马上就后悔说了这句话,因为季节放声大笑的声音几乎引来了一整个食堂的人的目光,甚至让门口啃着骨头的那只被大家叫做“伏地魔”的狗停了下来回头张望,目光格外忧患。
颜徊瞬间觉得有点头晕,伸手无力地扶了扶墙,“我这是作了什么孽……”
季节笑得闭起眼睛,正午的阳光白得刺眼,世界像是悬停在一片银色的光芒里。
雨水把地理兴趣小组放在池塘里的浮标抬升了三厘米。
风将风标吹过了每一个方向。
日光变化着强度照穿整条狭长的走廊。
三个人像是行走在被游鱼鳞片光芒所照亮的深海峡谷,缓慢而冗长的旅程,青春的触角爬上四壁。一路都不觉得寂寞,或者悲伤。眼中的感知和内心的触摸,都被烙上了“温柔”的标记。
是这样美好,而又温暖的青春时光。
嗯。
只是偶尔,偶尔的。在季节一个人走在学校下山的路上,看到像火焰一样的赤色云朵烧红天空,大雨将下未下,风将停未停,树木的叶子像雨水一样簌簌地落下来,覆盖沿路走过的脚印。在这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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