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操心。”
萧忱冷笑一声,道:“好好好,下等人果然是下等人,厚颜无耻得很,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敢在这里狡辩,就看你明天怎么跟爹解释了。哼哼,你说爹会不会相信你?”
萧怡冷声道:“我萧怡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解释不清的?不过,反正我是下等人,就算想给二少爷解开穴道,恐怕二少爷也要嫌我的手脏,那就只好请您在此等上一二个时辰,穴道自解,我就先行告退了。”
言罢,他不理身后萧忱气急败坏的叫嚣,飞快地转身离去。
后院中,六少爷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并且异常安静。萧怡推开门走了进去,透过月光,可以隐约看到桌上地上都积了一层灰,显然很久都没有人来打扫了。
萧怡放下行李,又是一阵不解。虽然他这里比不上嫡出的大少爷和二少爷,不会每天有人打扫,但每年萧馥霖生辰之前,仆从都会把所有萧氏子弟的房间都清扫一遍,以备他们回来居住。但这次,为什么就没有人来清扫呢?难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与秦月眠双宿双飞了,再也不打算回萧家来了么?
萧怡伸手点亮了油灯,总算灯里还有些去年留下的灯油,否则今夜可就不见光明了。他随便清扫了一下房间,便掀开有点积灰的帐子,在床上躺了下来。
萧忱的话他虽然听了,却并不放在心上,毕竟他自认并没有做错事情,也没有对不起萧家,对不起母亲,对任何人都是可以交代了。他唯一对不起的人是秦月眠,他唯一无法面对的人是秦月眠。除此之外,他面对任何人都可以坦然。
但他哪里知道,第二天他将要面临的,却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风雨。如果知道了,他是否还能够睡得着呢?
翌日清晨,萧怡起得很早,天刚蒙蒙亮,他就已经起身,换了一身正式的长袍锦带,装扮得妥妥贴贴。他虽对穿着并不在意,但今天毕竟是萧馥霖的生辰,万事都要尽量小心为妙。
萧怡正准备出门,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叩击之声。他不由愣了一下。他这里最为冷清,寻常人不会过来。更何况,他昨天晚上才回来,除了萧忱以外,没有和任何人打过照面,怎么就会有人一大早前来呢?
他打开门,却见昨天给他引路的那个仆从站在门口,行礼道:“六少爷,您起身了么?老爷遣小人过来找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向您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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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怡坦然正了正衣冠,淡淡一笑,道:“我早已准备好了,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那仆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道:“请六少爷跟奴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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