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狱真有这么吸引人吧?出去再说吧。”
道人点点头,却不忘习惯性地讽刺一句:“秃头,你是急着出去找肉吃吧。”
“不可以么?‘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像我这样的高僧,才是修行者之最高境界。牛鼻子,你该学着点,别一天到晚一本正经的,提升了法力却亏待了五脏庙。”
说笑间飞过一个小小村庄时,晨儿忽然指着下方:“那下面哭哭嚷嚷的好不热闹,要不要去瞧瞧?”
正想像着肉块滋味的酒僧一拍小家伙的脑袋,“就你扫兴,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落至这家门口,只见两间残破矮小的草房,稀稀落落地用树枝围起来权录篱笆。
两个小娃娃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两个大人则忙着拉劝一个老婆婆:“夫人,你再要这样,大宝和秋儿不如陪一起死了作罢。夫人,你怎能如此见外……”
“秋儿,大宝,我拖累了你们这么多年,什么事都不能做,还一天到晚吃着药,害得两个小娃娃都吃不上一口饱饭,我……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使她说不下去了。
绡儿脑中嗡的一声,身子一软,白狐和晨儿急忙扶住她。
夫人?大宝?秋儿?她定了定神,上前扶住老婆婆仔细看去,眼前双目失明满面皱纹的老人不正是她的母亲二夫人吗?那个黑黑瘦瘦满面愁苦的小妇人依稀还有当年秋儿的模样,只是不复再有当初的胖嘟嘟水灵灵,那个黑黑壮壮的汉子不用说就是大宝了。
九年时间,他们就突然变老了这么多,秋儿才二十四五岁啊!
“娘……”她跪下来抱住老人的腿,泣不成声。
一团哭闹声中,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当年绡儿出走后没多久,柳小姐在与某权贵之子成亲途中,从桥上跳下。当时似乎正有一条小舟从桥下穿过,不过众人居然全没看清,不知她是被救还是沉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一刻河面并未溅起一点点水花。
随后鹏也不见了,只在书桌上压了一张致歉便条。
史老爷经此种种打击,身体越发不好,神智也有点异常了,莫名其妙的老是往庙里跑,对老僧的育经声痴迷起来。
二夫人伤心过度,经常以泪洗面,视力一天不如一天,一次夜间不小心碰倒了烛台,始逢那夜大风,火势迅速蔓延。别说史府,相邻的几家也都陷入火海之中。
秋儿和大宝冒死抢出夫人,第二天便去山上找老爷,主持却说史老爷在闻听噩耗后,就急冲冲地下山了。
他们多方打听寻找,竟然再没找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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