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我的手。脸凑向了我的耳朵。用沙哑的嗓音问我:
现在几点了?
啊?我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心一松。却始终不敢抬头,我胆怯的给自己一个小小的妄想。竖起耳朵,听这酒气与喘息后的再一次不耐烦的询问:几点了?!
沙哑的,粗重的,却不失女性柔软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一半。可是心依然突突的乱跳。小心翼翼的从双臂间看对面的人,惨白的面孔,凌乱的长发,紫色的金属镜框,不断喘息的半张得嘴,拼凑出来分明是一个女子。一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女子。
我正要开骂,却没想到,她直愣愣的就跌入了我的怀中,昏了过去。
我无措的给欧阳打电话,再看到他出现并从我手上接过那个女子的一刻,我突然感到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生活和我的幸福。
三、2002年5月
平平静静的度过了2001年。
我在与不同的人接吻后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持续三十秒。懊恼的推开每一个试图靠近我的人,瞪着站在楼道看完全场的两个人——
默默和烟花的偷笑。
默默是烟花的酒友,喝酒长大的朋友。
而烟花,没什么悬念的女子,玩世不恭的,没心没肺的。而用欧阳的话来说,她是纯真而市侩的。当然,我忘了说,她就是那个在半夜差点吓死我的人!
上刑法课,是烟花他们的WTO老师代课。他好高,是烟花喜欢的标准加十公分,当然他不叫好高,却叫郝潇!我喜欢他来上课的第一句话,他说,他可能不是个好老师,可是,人见到他,都该叫一声郝老师!我昏倒,然后兴趣盎然的上课,最后发现,他最喜欢举的例子是强奸!
我就一个惋惜,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怎么就喜欢强奸呢?!心思恍惚得听他讲课,漂移到楼上的教室,心中在想那个人,他在干吗?上什么课?是不是又在睡觉?想着,就不觉笑了,笑的甜蜜而不为人知。只是一个人的幸福,所以不需要有人来分担。
四、2002年6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便失了出去玩的心情。而没课的时候总是很无聊,我和烟花坐在食堂上面的露天平台。她平静的微笑,是我所没有见过的笑,迷离的绽放的花朵,脆弱的在茫茫大雾中摇摆不定。心“突”的一下就疼了起来,发现烟花的笑里少了轻蔑的伪尊重,而是带着看透却无能为力的怜悯。
胆战心惊的望着她,心中揣测,那个笑是怜悯她自己还是为我?怀疑像是一只活蹦乱跳得兔子在我心口跳来跳去,却心甘情愿的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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