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小流浪那潮湿的黑鼻头,警告的说:“当然,你绝对不可以要香肠,那太傻 了!”她侧着头想了想。“我会要爸爸和玉兰妈妈复活,”她对自己的生母,实在连概念都 没有,她只记得玉兰。“我会要恢复山上的生活,当然有光宗光美。”对她而言,山上的 童年就是天堂了。“我还要… 哎呀,”她紧张起来,三个愿望已经说掉两个了。“和我的 小流浪永不分离,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说完了三个愿望,她笑了。小流浪感染了她 的喜悦,汪汪叫着,扑在她肩头,用舌头舔她的面颊和下巴。她多开心呀!把小流浪的 脖子紧紧抱着,把面颊埋在它脖子上的长毛里。她静了片刻,又不禁悲从中来。“小流浪, ”她低语:“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你,只有你。”
鲁森尧冷眼旁观着豌豆花和小流浪间的友谊,他不表示什么。可是,小流浪只要不 小心挨近了他,他准会一脚对它踢过去,踢得小流浪“嗷噜噜”的哀鸣不止,每当这时候, 豌豆花就觉得比踢自己一脚还心痛。于是,鲁森尧借机对豌豆花说:“你一切听我的话 就没事,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小流浪杀了下酒吃!香肉大 补,我看小流浪越来越胖,吃起来一定美味无比!”
这把豌豆花吓坏了。她知道鲁森尧确实吃狗肉,每年冬天,他都会不知从哪儿弄回 几条野狗,煮了配酒吃。这个“威胁”,比肉体上任何惩罚都有用,豌豆花再也不敢反抗 鲁森尧了。不论什么凌辱,她都承受着。即使如此,鲁森尧那馋涎欲滴的眼光,仍然常 常溜到小流浪身上去。于是,豌豆花从不敢让小流浪离开她的视线,私下里,她对着小 流浪的耳朵,警告了千遍万遍:“小流浪,你记着记着,千万要躲开他啊!”
小流浪也是只机灵的狗,它早就发现鲁森尧的脚边绝非安乐地。事实上,它一直躲 着鲁森尧。但,它只是一只狗,一只忠心的、热爱着主人的狗,它对豌豆花,已变得寸 步不离,同时,懂得分担豌豆花的喜怒哀乐了。它并不知道,这种“忠实”会给它带来灾 难。
事情发生的那一夜,时间并不太晚,大约只有九点多钟。
鲁森尧又喝得半醉,和糟老头在小饭馆分手,他回到家里。
豌豆花已经睡了,最近,她一直昏昏欲睡。鲁森尧推开她的房门,发现她蜷缩在床 上,白皙的面颊靠在枕上,乌黑的头发半掩着脸儿,身子拥紧了棉被……那是冬天了, 天气相当冷。鲁森尧走过去,斜睨着她的睡态。在床前,小流浪的毛开始竖起来,喉咙 里呜呜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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