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光明正大地休了我。”为了永远地摆脱这一麻烦,他甚至不惜血本降低身价。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岂能有挽回的余地。离歌拍着胸脯向他保证:“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全力配合你制成凤凰霓裳,之后你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一言为定。”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别说是滚,要他爬都没问题。
阿呆站在门口听着两位主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峙,他忽然很想问一个庄重无比的问题:
那……他到底跟着谁?
次日清晨,越离歌果然极有信用地早早等在了平芜的厢房门口。等啊等,却等到日上三竿仍不见他出来。
“这种男人如何能娶回家?分明是懒鬼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起床都比别人晚。”还是早点儿将这座神送回京吧!也省了她心头的一尊大麻烦。
她指使阿呆前去拍打平芜的房门,谁让她是女子呢!按照越族的习惯女子是不能随便进人男人房间的,倒不是怕失了身份,只是不想唐突了男人——跟汉人正好相反的定论。
阿呆犹豫了片刻,终于决定在越州这块地盘宁可得罪爷,绝不惹恼了地头蛇,还是拍门吧!他是手刚挨上门把,平芜的脑袋就探了出来,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红彤彤的兔子眼。
他睡到现在眼睛还这么红?离歌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你昨晚在于什么?一夜没睡吗?”越族中女子就是该为男人分担烦忧,谁让女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呢!
这算是她的关心吗?平芜可不敢奢望,堂堂族长压根看不上他这个外族人,“我翻了一夜的书,想多了解有关凤凰尾的事。”他不想再被她骗一次,多看点儿书总是没错的。
“研究了一晚,找到想要的答案了吗?”她就不信,完全没有实践经验,单凭随便翻翻书就能通晓百事?
书籍对他到底有多少帮助这要等到走进深山才能看出,平芜挎上割草药的竹篓这就准备上路。不想,离歌忽地从他手上抢过竹篓背在了自己肩头。
“你这是干什么?”哪有男人不拿东西让女子背着的。
离歌隔着竹篓回过头,只说了一句:“别忘了,越族可是母系氏族。”
又来了!平芜翻了个白眼,叮嘱阿呆充当好看门狗的角色,跟在她的身后再度向山林走去。
这一路行来,平芜督促自己多欣赏山林美景,少跟她搭讪、说话,以防山留下话柄,徒遭人耻笑。
乍见一株酷似动物尾巴的野草,他顿时兴奋地大叫起来:“这就是凤凰尾吧?”
离歌瞟了一眼那株遭受他口水袭击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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