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还没解开吗?平芜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咱们说好了,等朝廷那边的事解决,我们再谈婚事”
“我说要娶,你就得嫁——你再跟我讨价还价,我就叫人把你直接绑进宗庙。”她熊熊地瞪着他,像瞪着一头大狗熊。
平芜的脑袋简直要打结了,“你到底……我到底要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明白?现在不是结婚的时候,我不能连累你和越族,我不能害你……”
“就是因为这是危急时刻,所以我才要娶你。”离歌的手忙个不停,嘴上也不停歇,“如果看到你的生命受到威胁,我就躲得远远的,等你大喜大荣,我再来找你,那我成了什么人?越族族规上明确要求:夫妻之间要贫困相守,绝不能因病相欺。”
平芜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她的话让他感动,正是感动才让他不能拿她和越族全族人的命运冒险。
拒绝的话未能说出口,离歌将最后一粒扣子扣上,“被我娘亲休掉的那个男人将一幅字送给你我当成亲的贺礼,说是司马相如的真迹。我不在乎它是真是假,我只在乎感情是否纯真。”
她还不能完全接受父亲的情感,但至少不会如当初那么排斥。给她时间,也许有些事能改变。下垂的视线顿在他宽阔的手指上,她一字一顿地念着: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祭佳人兮,不在这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那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原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这沦亡——我不会弹琴,也不懂音律,所以……我只能念给你听。”
她……她这是逼他做出最难的决定啊!平芜徘徊在犹豫之间,只听见离歌大喝一声:“我要你嫁你就嫁,哪那么多废话?”女皇发威,平芜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她压上马车,带到了宗庙门口。
真的要嫁给她吗?抛开男人的尊严和无谓的挣扎、担忧,随真心嫁了吧!做越族族长的夫婿,哪怕只有一天,历史也改变不了这番事实——他曾经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即便天地崩溃,他仍是。
他习惯研墨的手牵起她的手,平芜率先走向神坛。离歌微微一怔,惊讶瞬间被喜悦所取代。随着乐声的响起,在族人的祝贺声中,在忘老头远远地了望中,他们准备跪在越族的真神面前成心为幸福祈祷……
“圣旨到!”
热闹的场面顿时寂静下来,平芜不想去接圣旨,更不想面对即将到来的悲哀,他想和她完成最后的仪式。即使有一天他不在这人世了。他也要留下曾是她的夫的证明。
“平编修,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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