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从地任我摆布(当然我也不敢怎样摆布),没有一点感情。我太痛苦了!难道作为生死之交(我可以为了他们跳楼的)不能互相信任给一点鼓励吗?难道人微言轻反叛世俗追求真实的Punk也不能“超脱”吗?惟一能解释的就是他(他们)对我毫无感情。天呐!我是傻透了!为什么我总是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为什么难过的总是我?我们可是真正的同志和战友!在这样的心情中,我昏沉沉地睡去。早晨一醒来,我不夸张地说真的想立刻回北京。走了算了。但我也知道不可能。我想大喊大叫,但他妈这是别人的屋子,如果在北京我至少可以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啊!”
我忍无可忍喊了一声。真想问一句贾佳:你把我当朋友吗!
第二章 生不逢时一闪即过
明天更漫长。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妈和李阿姨(李占武他妈)来了,很尴尬。吃油条,很渴。没辙。贾佳睡得很死,很香啊!我心想……
早上我到阳台上看风景。楼下种着很高很大的梧桐树,空气里有一种类似于豆腐的味 道,后来李占武告诉我,附近有一家制药厂。
我和鼓手李占武特别聊得来,第二天晚上我就是在他的屋子里睡的。我在他那屋里睡得非常香,就像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告诉我过几个月他妈可能让他去上开封大学计算机专业。我给他留下一张罗大佑的十块钱一张的CD。
我和白建秋也很谈得来。但我心里还是无比失落。也许我想要的一种同志般的感情是那种团结、纯洁、执迷的状态。他们没能给我。我多希望能和所有人一块坦诚地聊聊生活,音乐,理想方面的难题或别的。
我甚至想如果按以前死硬的计划住一个月的话,时间将如何安排。幸好只在开封呆几天。幸好。
以前我一想他们,就想笑,就高兴,不像现在一样担心受怕,没有安全感。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呢?这很真实。以前我的幸福是真实的。现在我的烦恼也是真实的。
那天他们带我到他们的学校玩,那是一所职高,教学楼是白色的,操场上、房梁上长着一些绿色的青草,比西×中学要大得多。操场上的学生穿着夏天的服装,男孩在踢球,女孩在扎堆聊天,一股生机勃勃,青春洋溢的样子。阳光明晃晃的,到了教室门口,我鼓了鼓勇气进了门,他们班里几个女同学见到我都小吃一惊,可能在想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我呀。我在想那么他们以后也不会再见到啦。
过了一会儿建秋和一个长头发白白净净穿吊带长裙的女孩走进来,“顾玲玲,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嘉芙。嘉芙,这是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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