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到春天的草地上奔跑好吗?
在你的心中
早已没有黑暗
在我的眼中
看不到变幻的世界
我记得有人曾经对我说过
美好永远只在一瞬间
我喜欢看滑落过的树叶
告诉我我曾经有过年轻
告诉我我还年轻
从没有看到过落山的夕阳
从原野上投下一片阴影
原野上滴着雨
风和昨天的一切都逝去了
而我宁愿生活在梦里
如果今天你遇见我
你会认出我吗?
想到三里屯的那条天桥上去,从上面往下看缓缓开过的车,车都亮着黄色的灯,很美。
他说你怎么了?
那年冬天,记忆里总是那年冬天。许多年的冬天,到底是哪一年的冬天?
那年冬天,我、焦娇、杜森、叶楠,还有他们牛栏山一中的几个同学,去“17”号酒吧看演出,那会儿我上高一,他们上高三,路过天桥上我们往下看,黄色的路灯,车排着队,长长的,很美。几天后焦娇写来信:知道总想起你的什么吗?总想起那晚,在三里屯的天桥上,你在远处街灯的遥照下,抬起头望向我,微笑看的脸,说真的,像个可爱的天真的孩子,让人心动。那晚的乐队是木马,一支忧伤天真比较低调的乐队。记得他们唱了那首《舞步》,我跟着节奏歇斯底里地尖叫,像是在同样冬天看的那场98年圣诞节嚎叫俱乐部的尖叫与冲撞,与之凝成久远的经典回忆。
那年冬天,又是在“17”,我带着开封来的哥们儿喝酒,邂逅了芬兰的Janne,他穿黑色的衣服,优雅简洁如同一幅旷野里的风景画。我们也一起走过天桥,黄色的路灯,车排着队,长长的,很美。我试着给他翻译那句“说爱我,别说承诺,爱我不需要承诺。”结果我用了半天时间也没有想起英语的“承诺”的拼法。他回国后我还认认真真地恶补了几个月的英文。到现在那段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我做过几天的白日梦,希望有朝一日能到那个国家去找他,或者去学习,去旅游。也还记得他只会说一个中文字,“建国门”的“门”字。
那年冬天,我们去嚎叫看最后一场演出,那还是冬天吧?总之天还冷,就算是冬天吧。我和G走在五道口的街上,那时我染着红色的头发,年轻气盛。
我的心里有种隐隐的痛。
今天是星期二,和G固定的见面时间。我晚了,因为一和Mint打电话便挂不下。
我迟到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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