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我干脆地说。
“那就别谈现在的话题了。”
……
“我想吵架。”
……
后来他跟我说就像涨潮落潮,特别情绪化。
一个男孩这么情绪化说翻脸就翻脸是多么好玩并且好笑的事。
“你更狠。你这个商人。我仅存的一丝温情,——也将消失。”
第二天,T把糖用“快递”给我送过来。我是下午收到的,当时我正在穿鞋准备下去跑步。G打电话过来,说外面下雪了。
大信封里有三张信纸,两袋糖和一张贴画和一张他的一寸照片。
贴画我不敢贴,糖我不敢吃,怕到时候还要从琴上撕下贴画,还要从商店重买糖还给他。
我可能是被冲晕了头脑。
我可能是被冲晕了头脑,是被什么呢?爱情?还是莫名的冲动?
那张小小的一寸照片夹在一张纸片中,曝光过度而显得苍白的脸,前额垂下的长发,略带神经质的眼睛,那样削瘦的脸。那是他1997年的照片,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我也说不出有哪些不一样。也许就应该是这样吧。
我在看了信后感到心沉甸甸的,我知道Mint让我收到东西后给他打一个电话,但我现在真想一个人静静,有种东西压在我心上,叫我喘不过气来。我走到楼下跑起步。
我是真的有点不敢吃那些糖。我付出了什么来吃它呢?他是一个极现实的人,他付出了就一定要回报,我是否能给他回报呢?对此我不敢肯定。也许答案连我自己也不想知道。
第五章 爱河的深渊两封信
在楼下的传达室我发现两封我的信,一封是玛丽写来的。
春树:
其实我一直想给你写信,只是不知如何说起。我觉得我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痛苦的人”了,嘿嘿!
不过,这跟刘佳没什么关系,我们经常见面,分手后我感到非常轻松,虽然我们干的事看上去还是像情侣,不过我夏天时莫名其妙的冲动和欢快早已消失啦。
上星期六木推瓜唱那首《悲剧的诞生》,主唱趴在地上,音乐结束后他突然大声痛哭起来,我一点也不想哭,因为那几个小时是我一周来最他妈高兴的时刻!
上回问我写什么没有,我都给忘了,我上个月给《通俗歌曲》寄了一个关于回声与兔人的99年专辑的碟评,他们不是有个栏目叫“我的唱片”吗?能发不能发我就不知道了。其实他们97年那张更动听,词更好,但当时那张盘还不属于我。
有人跟我说,“虽然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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