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盐炒饭,盐炒饭啊!你懂吗。”他还在格格地笑,“还一边炒,一边敲打着铁锅,一边吹着口哨。”
“不会吧?!那又怎么样了?”我也跟着哈哈地笑。
“第二天邻居那老头拍门,怒骂老林他们老在深更半夜吵闹,时不时有人像在打铁似的。那老头问那是干什么啊,再这样他们非被迫退房不可。”
“那老头是他们的房东吗?”
“是的,差点没被撵走。再过两天,老林对高乌翻脸了,另外几人一同对高乌大发脾气,骂他是我们青年一代的无能、败家子。对了,你不觉得他是败家子吗?”
“不知道!他们敢当面数落高乌?!”
“还想当面打他,老林跟我讲高乌把其中一个家伙的摩托车撞坏了,车头的灯罩碎烂不堪,前轮油压刹车稍有松垮。”
“那高乌完蛋了没有?”你们问。
“不,只是膝盖以及两手伤痕累累而已。也许是因为他腿长,跳车神速才捡回一条狗命。”
“后来怎么样?”
“一趄一拐地把车推回去。如果那家伙能打赢高乌,那么高乌肯定五马分尸了。令他愤恨的是,高乌未经允许,趁他熟睡的时候偷偷把他的摩托钥匙拐走,以为一切安然无恙,到后来该死!”三伍还是气愤的样子,“你知道吗,他总爱出风头,又死皮赖脸又惹是生非,被他老头子知道他脸蛋往哪搁。”
“他老头子不知道他的情况吗?”
“他一直在欺骗,家人一直认为他在国际大酒店打鼓。对了,星期六那天他老头子老远从家里来找他,肯定是想了解一下高乌的发展状况。一听见老头子要来,他脸色立即变得像僵尸那样,然后连忙开口向我借钱,这跟老虎借猪有什么两样,磨蹭了半天——简直被这混蛋缠死了。我想,如果高老在老头面前身无分银,那也太惨了——我身上只有几十块前而已。”
“多少?”
“五十。”
请原谅关三伍在一只老虎面前表现出的无能,我们与其说把精力放在他对高乌葬送了多少之上,倒不如立刻把目光投到高乌如何为老头子的到来而奔命中去。一份非常棒的工作——这是高乌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