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偷偷地试着——隐秘得像蝉蛴螬那样去实现这些。
当小尬制造幸福的伎俩即将登堂入室的时候,所有对其坚固堡垒构成威胁的人将被视为世界上最不识抬举的家伙——他们理所当然比十九条猪肉条虫还要令人疾恶。
小尬问她这玩意是否很好玩。
“很有意思!”她点头笑说。
“那你以后可以经常来刷的。”
“你想得美——”宁丽这说话连发神经的人也懂得那只是开玩笑而已,他们俩也同时笑了起来。
可他竟因没有得到一个十拿九稳的答复而笑得不够顺畅,或许在她那深不可测的目光中表明她不会经常来刷——偶尔刷一次,碰巧刷一次,或许在那稍显矜持的神态中暗示她常常来刷,习惯性地刷上千百次,按部就班地刷上亿万次。如果没有更多的可疑之处,小尬就暂且以为她将常常来刷,以及这些都能帮助他顺利地度过一个不必辗转反侧的香眠之夜。
只有在那段妙不可言的时光,画室的坚守者一旦迫不得已作出短暂的离开——绕过球场、往宿舍楼走去——在街道上、在广场上、在拥挤的人群中、在车水马龙里,就会把渴望撒布于每一个沥沥可见的角落,宁丽就在远处踽踽独步,小尬清楚那就是她,不必经过哪怕一丁点的目光揣测就确认不误——是谁用无形的力量让小尬神情恍惚、左顾右盼,穿越人群一重又一重。或许你们应该用仰望亚历山大帝的目光去审视小尬的行迹,尽可能地去怂恿他沿着街边盲目地走,鸟瞰他荒诞的一举一动,一旦他已成功地走投无路了,你们内心的诡谋就相应地得逞。
我说他什么都看不见似的昂首阔步,无时无刻不自我灵验自我体会——像大漠孤雄般迎风拂袖地飞闪而去。倩女成群尾随,她们用最温柔的声音呼唤英雄——小尬已经判断她们被甩在后面争风吃醋,他是绝无仅有的如意郎君。
义气凛然中红颜呷笑,这只能作为草芥之物被视而不见。人们总在对英雄舆论纷纷,用奇异的目光瞻仰他魁梧卓立的背影。男女老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似乎要对英雄倾诉内心的一切,以便得到幸福与新生。他是智慧与力量的化身,才貌双全地把别人压倒;他高于一切,在街上广场上所有行人都把目光集其身上。
年少的男孩子希望长大后跟他一样;拿不出勇气的善感姑娘只好悲怆离去。她们是如何撒着娇与他笑面攀谈,大人们又是如何对其飒爽的英姿啧啧叹羡——他究竟是什么来头,一切注定不庸置疑。当小尬从哪个角落里走开哪个角落的人就会因英雄的离去深感痛楚。当小尬来到另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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