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乐嚷叫。树叶上的雨露被震得哒哒跌落,打在每个人的头顶,一群人竭尽所能地蹦跳。
阿胖以大笨象的英姿所凝造的策动力——这些既然已经得到大家的认同,那么你们必须怂恿在这策动力下所产生的一个阴险的行径——伍小尬表现得对此胸有成竹,并急切去重新捕捉一个寒假前陈记的那妩媚倩影——它一定从他的眼前悠然飘过,她显然就要在红楼的那端出现。还可以想象,在蒙蒙细雨中她穿着一件因沾满了小雨珠而清澈发光的蓝色风衣,立即造成小尬看上去俨然一个名副其实的“蓝眼盗”。只有在这一系列基础上,我才能保证自己在接下来的“正传”中做到有条不紊。
“宁丽,过来一起玩吧。”小尬对她胸有成竹地挥手,于人群中他的勇气比山洪巨大。
她那两撮乌黑的鬓发紧紧粘于脸庞,她没有带上雨伞,没有像周围的女生那样行色匆匆。
从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应果断地认为,那湿淋淋的踺子将始终如一地成为伍小尬的受伤的傀儡,当它已惨不可救地摔到地上——高高地四脚朝天地撞到地上,这让人以为仅仅是小尬为它而疯狂,一旦宁丽不经意往他瞥去一眼——一旦她不再那么由衷地欣赏他的英姿,它就势必伴随着读者们的得意而粉身碎骨。
“快来玩啊!”阿胖早已撩起那猪手。
随即雷以宽他们就高兴万分地宣叫起来,呼喊她的名字千遍又千遍,他还执意拉丁舞般地扭动着屁股,那水桶腰一绕一绕地扭旋而上,最终以挤眉弄眼的姿色使其恶心程度完全等同为——让我们掀起轻纱去吻一个皱巴巴的“新娘老头”。与此同时,在魅力和柔和度上所有这些怪异的欢呼和丑陋的姿态以及阿胖笨拙的手势统统只能望小尬项背,当我们已听到一个人的极具亲和力的呼唤,其他一切也立即黯淡无光得像回到爱迪生时代以前的任何一个夜晚。
他们也就假惺惺地接着小尬的尾声跟着呼应一下。她举起右手并向他们晃弄着手指,这一优雅的动作自始至终已经成为小尬生命中心驰神往的一部分,连同久违了的相见所带来的兴奋,他激动得一时用力把倒霉的踺子踢远,远去无踪,就快直入云霄。那踺子被高搁于树上葱茏的叶丛中,一暂一暂地坠落而下,那些粘附在叶子上的雨珠也一同滑落,有如它疼痛的眼泪。
可你们看看那帮人干了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雷以宽已经色凶凶地奸态百出地捉住宁丽的衣襟,她显然已被拉出雨中,极力反抗着,挣扎着,她逃不出雷以宽固执的爪子,很快就被他们拽到中间。
“快点放手啊!”她用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